季清直接用最单纯的语气纠正道,“老大,她看上去年轻而已,实际上快奔四十了。”
子宸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讶,内心感叹,人真不可貌相。
玕治进去后示意他们到隔壁房间,进来后玕治依旧是给自己点个烟,顺便把烟递给她问,“吸吗?”
“来一根”
魁很淡定的说,随后伸手细长的手,夹住烟。
魁很潇洒地吸了几口,十分肆意地问他们,“抓我来的原因是什么?”
玕治见对方开门见上自己也不装了,直接把照片拿给她看,“很熟悉,对不对。”
魁也没有胆怯非常大方的承认,“认识,我带着顾客去过她哪里。”
语气丝毫没有悔意。
气的玕治直接掀翻桌子,上半身向她倾斜大口骂,“你他妈的,她还是学生,学生。”
玫瑰中的尸体
魁的表情十分冷漠,仿佛在看一个人发疯一样,她淡定地吸了一口烟,吐在玕治脸上,接着惨淡笑着。
魁这才看了他一眼怒吼,“我也是,我他妈当年也是学生,我报警怎么没见你们来救我,现在摆出一副好人样子,大可不必。”
玕治冷漠地注视着这个杀人帮凶,并不认为她是个可怜的人。
魁两眼神通红,惨笑着说:“说的好像是我赶着干这行似的?你以为我想干这行吗?谁也不想,我会有如今这般下场不就是你们置之不理的成果吗?”
魁的双眸中像是在蕴含着泪目,嘴角却扯着微笑,语气是在控诉和愤怒。
玕治接收的信息有点大,他疑惑道,“你是被逼的?”
魁惨表情十分冷漠,唇齿间的笑容更是刺眼,回答说:“废话,谁会知法犯法,我和她那个不是被你们逼得,不管是披着正义的‘你们’还是披着羊皮的‘他们’在我看来都是凶手。”
如果正义有用她会死吗?答案是不会,她宁愿死也不想找他们帮她。
玕治抓到重要的信息,皱着眉看向她,语气不似刚才冲动,问道,“他们?”
是指谁。
魁仿佛无所谓的说,“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
玕治注视着她没有说话。
反倒是魁自己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哭了……
玕治对死者感到愤怒和不满,对她真真假假的故事挑战着耐心,没按住情绪,大声质问,“到底是谁让你杀了章女士。”
魁笑的比哭还难看,语气更是自暴自弃,“别查了,再怎么查也没用,查不出背景,我就是个背锅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