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老头一听我的话,猛地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
“青龙好三十年前就窑变摘瓢了,你野鸡闷头钻,哪路能上天王山!(你不是正派,假冒的!)”
老头撂下一句话,转身就要走。
我一听这话心里直接慌了。
感情这老家伙真是个老胡子,我爷爷所在的青龙好三十年前就被人端掉了,这事他都知道。
我看着老头的背影心里猛然一慌。
这老家伙绝对是常年钻林子的老胡子,如果能攀上他,进山的风险会大大降低。
如果再失去这个机会,恐怕我就要放弃今年进山的想法了。
我心里一急,也是猛地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
“地上有的是米,我也有根底!别看我太岁减着,太岁海了的是托天梁,李搬驮的!”
(老子是正派,别看我岁数小,我爷爷可是托天梁,李二爷!)
我这话一出口,老头子直接愣住了,猛地转头看向了我,双眼瞪的浑圆。
面对他这突然激荡的情绪,我心里也着实一慌。
我只知道爷爷当年的确在山里当胡子,但可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大的影响力。
老头扫了一眼酒馆里的三教九流。
其实我心里也清楚,这些人表面上都是客人,但大部分都是准备进山的人。
“暗线多,房瓦上批注!(这里眼线多,咱们换个地方入伙)”
老人说完这话,便带着年轻人往外走。
我一听这话,心里便有了几分底气,便壮着胆子跟了上去。
踏过外面的泥泞,跟着他七拐八拐,才走到了一座木栅栏的院子。
在北方的乡下,都是盖上几间房子,外面用木栅栏圈起来。
我跟着老人走进院子,推开门,迎面就是一股淡淡的清香。
打眼一看,这才看清楚房间内的情况,合着这老家伙根本不是一个人。
屋子里起码还有七八个壮汉,看到我进来,全都是面色不善。
炕最上面坐着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穿着一身干净的运动装。
在他身边是个穿着红袄的女人,虽然衣服臃肿,但也丝毫影响不到她那绝美的容颜。
我虽然也在城里生活了很久,但这种级别的女人,的确少见。
只是她眼神冰冷,恭恭敬敬的为青年倒茶,显然那青年才是真正的头领。
“老板,我看这小子有点本事,带他入伙进山,应该没差!”
老人看着青年,也是恭恭敬敬。
“兄弟进山是要干什么?”
青年端起茶水,只是淡淡的抿了一口。
“最近遇上点事情缺钱,准备进山抬参!”
我打量了下青年,自然没有说出真正的目的。
“恩,钱在我这不是问题,你跟着我们进山帮个忙,走一趟给你五十万,怎么样?”
青年出手极其阔绰,让我心里猛然一动。
但我可不是傻子,更不是这群要钱不要命的胡子。
这几个人目的不明,我也不敢仓促应下。
而且答应的太干脆,反而会引起对方的怀疑。
“不知道各位进山,是要做什么?能开这么高的价钱?犯fa的事情我可不做!”
我也看出那青年不懂黑话,便没有拐弯抹角。
青年听到我的询问,仿佛也松了口气,嘴角微微一笑。
“进大兴安岭,去甲木斯,找长生太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