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即明被简悠的反应逗笑了,“你是真不怕假不怕?”
“哥,真的不怕啊。”
简悠无奈站起身,“有什么可怕的?是性行为本身可怕,还是我担心你标记我,还是我可能会进入发情期然后咱俩干柴烈火?我是个成年人,上过生理课,而且你又不是要卖了我给村里当生育工具,又不会割了我的腺体去卖,我怕你做什么?”
白即明听简悠突突突说了一通,好不容易营造的暧昧氛围就没了。
简悠进屋收拾东西去了,边收拾还不忘吐槽:“你不会觉得我是那种被看了个肩膀就嗷嗷乱叫让你负责的人吧!”
白即明把那一句,我宁愿对你负责,咽了回去。
“对了,你刚才去哪了?怎么回来这么晚?”
白即明问。
“陪人去了一趟医院。”
简悠突然想起来刚才看见的巧克力纸,事无巨细跟白即明说了一遍,“你说会有问题吗?”
白即明陷入沉思:“也许吧,不过家属也太不上心了。”
“命苦的孩子啊。”
简悠感叹。
白即明开车,简悠抱着大包小包坐在副驾上。
在同一天,从一个男人家到另一个男人家,这种感觉还是很奇妙的。
白即明把自己手机扔给简悠:“送货上门,你需要的一次性用品可以现在买,等到家的时候就可以用了。”
“我都带了,不着急你破费。”
简悠笑嘻嘻,“真不好意思,把你这双矜贵的手弄伤了,还准备白吃白喝白嫖你。”
“都可以。”
白即明接梗,“但是白嫖不行,得用美色来换。”
“哟,您长得比我好多了,把你卖了肯定比我赚钱。”
简悠得意。
他的身材匀称而挺拔,就连开车的时候举手投足都带有一种优雅和从容。t再加上他医生的这个身份,谁家oga不想嫁给他啊,要是自己当红娘收取中介费的话,早就赚得盆满钵满了。
白即明的公寓位于首都黄金地带,楼下就是有名的金融商业圈,真是为难这样一个住在寸土寸金地方的人老频繁的跑到城中村去。简悠很少来白即明家里做客,一年也就两三次,大部分两人都在外面烛光晚餐。
客厅宽敞明亮,北欧简洁风的白色沙发、精致的咖啡桌和名贵的地毯。五光十色的霓虹灯透过大玻璃窗洒进房间,简悠倒觉得跟蹦迪似的。玻璃柜干燥箱内摆放着名贵的葡萄酒,都是简悠爱喝的。
大平层可以俯瞰整个首都,一切景色尽收眼底。白即明养父母住在城郊的别墅,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居住。
“卧室你挑一间,一会儿给你换一套床单。”
白即明说。
次卧宽敞舒适,配有一米八的床和柔软的床垫。
这次卧就比简悠家的客厅还大。
“看着还行?”
白即明语气难掩喜悦,他也没想到第一次和简悠同居竟然在这种情况下,早知道应该提前找小时工打扫干净。
而且,应该买小青提的四件套看起来和简悠更搭配。
简悠照了张相,发给简栖。
“我都可以。”
白即明熟练地换被罩,然后擦干净床头柜的灰尘。他总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好,大晚上又拿出墩布把次卧里里外外都擦了一遍。次卧斜对着主卧,任何动静白即明都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