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妹子是什么缺一不可的法器吗?就这么的非她不可?我百思不得其解。
任鸟飞凑过来,小声说道:“她刚刚说什么了?”
“她没说话。”
“就是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不知道他又要整个什么花活,但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咱能不去了吗?”
他重重地点了两下头,我满头问号,心想:这叔侄俩的哑谜打得真好,一个都看不懂。
“啧,大爷你一定是没休息好,我提示的还不够明显吗?”
我正要说哪里明显了,脑子一转,终于是想明白了。
吕妹妹说的是“咱”
,不是“我”
。
“得嘞,看来您是明白过来了。”
他说。
“这就是你不对了,你不去就不去,还能管得了吕老板去不去?”
我说。
那俩人显然还沉浸在自己的剧情里无法自拔,我和任鸟飞像两个旁白,你一言我一语,聊得起劲。
我见他们都不说话,就这么僵持着,我跟任鸟飞说我俩先下去探探路。
吕妹妹突然改变了“祈求”
方向,一把抱住我的大腿,说:“别去。”
“你这妞说话说不清楚,就光知道让我们别去,那你可知道我为什么必须要去?”
她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但是你去了一定会后悔。”
我笑了,说:“你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去,又怎么知道我会不会后悔。”
她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很肯定地说:“你一定会后悔。”
我盯着她半晌,蹲了下来,说道:“我作为一个比你大个若干岁的人,教你一个道理,任何人的一生都一定有令他后悔的事,但是我们不去走当下我们认为最正确的路,从我们放弃的那刻起,我们就已经开始后悔了。”
说完,我去掰她的手,她没有用力,我很轻松地掰开了。
我和任鸟飞换好潜水服,看了吕老板一眼,示意他盯好吕妹子,别在自己人身上出了什么差错。
他似乎也有此打算,不假思索地就点了下头。
我给任鸟飞打了个手势,我先下水,他跟在我后面。
吕妹子所说的那个洞在瀑布下方,站在水潭边不易发现,但是游到瀑布底下就看得非常清楚了。
我观察了一下洞口,没察觉出任何异样,便直接游了进去。
没游多久,就看到吕妹子说到的大号“井盖”
,我没有立马凑到洞口往里查看,而是和小鸟一起把“井盖”
四周的水草清理干净,让“井盖”
完全露出来。
“井盖”
上是大片的回字纹,最中间是六条蛇围成一个圈,圈中有个字,被腐蚀得很严重,我用手蹭掉上面的泥土,辨认了半天,再加上个人的理解,才看出那是个“珙”
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