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是朝廷的老人,定城侯府二房的,名字好像是叫谢鳞,前些日子戴权还提过他,说他很有几分能耐。”
安泰帝表情恢复冷淡,“上次那个胆敢行刺于朕的阉人就是被他抓住,只是由锦衣军报上来——夏守忠的干儿子,哼!”
“陛下息怒!”
皇后表情一变,急忙开口劝说,“看来确实是个人才,陛下何不一用?”
“朕准备再看看,正所谓‘试玉要试三日满’,若是他能再次立功,朕就给他个机会。”
安泰帝淡淡说道,“梓潼不必心忧,大乾人才济济,非大才不足以让朕亲自开口;再一个,你若是有暇,不妨教训淑宁那丫头几句,这次又是一身男装跑去外面。”
“妾身记下了!”
皇后急忙答道,然后考虑片刻才不太确定的问道,“元春,这个谢鳞。。。。。。是不是你和本宫说起家常的时候,曾经提过的那个?这么巧,也是定城侯府出身,还和伱们府里的一位妹妹有些瓜葛?本宫没记错吧?”
“娘娘好记性!”
一个端庄的女子急忙上前一步答道,“定城侯府二房只有一个男丁,陛下刚才提起的定然是他。”
“哦?”
安泰帝突然抬起头,目光中带着怀疑,“元春?朕记得你是荣国府的?和这个谢鳞很熟悉吗?”
“奴婢不敢!”
元春赶紧跪下,“只是前些日子听到消息,说他和奴婢家人关系亲近,具体如何,奴婢不知!”
“是吗?刚才梓潼提到,他和你的一个妹妹有些瓜葛?”
安泰帝表情寡淡许多。
“这。。。。。怎么会!”
元春急忙摇头,“内宅小姐,岂有交结外男之理?不过是一些奴才误传,这才让娘娘误会了。”
“什么奴才有胆子乱传主人的谣言,还不打死处置?”
安泰帝表情一下子阴沉下来,连带着放下手里的筷子,“罢了,朕食用已足,梓潼自用便是。”
“陛下只用了少许,如何能支撑忙碌的政务?”
皇后很是心疼。
“何必贪于口腹之欲,误了朝廷大事。”
安泰帝已经起身,接过宫娥递来的金杯漱口,“刚才所用足矣!”
“陛下不是说,今日并无要事,何不。。。。。”
皇后犹豫着问道。
“不必了!”
已经准备迈步离开的安泰帝微微一顿,旋即若无其事的向外走去,“下午朕还要召集户部,商讨年底的亏空事宜,梓潼若无事,可以去御花园转转。”
“恭送陛下!”
皇后无奈起身,恭敬的万福送行。
侍立的宫娥跪倒一片,竟无一个男丁,包括太监。
“娘娘——”
元春站起来询问。
“撤下吧!”
皇后望着已经走远的安泰帝轻轻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