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想听一个故事吗?没有别的原因,我就看你顺眼,想讲给你听了。”
老人掸了掸庄林身旁椅子上的灰。
庄林坐在那儿看着向年骑马也没意思索性说:“好啊!什么故事?”
老板盯了他许久叹了口气:“我啊,之前是一个赛马爱好者,对它总有着无限的动力,有一天,我交往了三年的伴侣跟我提分手了,我始终不愿接受,每天死皮赖脸地缠着他,因为我总是以为这个被我标记过无数次的oga迟早会是我的,你不知道他有多好。”
“我当时沉迷赛马,有次和别人比赛,旁边的人使黑手,我摔了。医生说我的手不能再赛马了,我不听啊!有次趁着他不在,偷偷跑去赛马场,一心想着要过一次瘾,然后在骑的过程中,手突然脱臼,马儿失控,我又摔了下来。”
“医生说这次摔伤造成二次伤害,现在这只手啊,除了最简单最轻松的,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我再也不能骑马啦!”
说到这里,老人神色似乎还变得轻松了。
“然后我对象当时很生气,我仰着头,倒在病床上痛哭。他生气啊!骂着骂着自己也扑在病床上哭了起来。那几天他悉心照顾我,无微不至,我以为我们这一生就这样过去了,直到我出院,他提了分手。我也不惊讶,同意了。”
“后来我们两个再也没有联系,而我放弃赛马,终身未娶。办下了这个夜间骑马场。”
老人说完神色微暗,转头看着庄林希望他能够听懂他的意思。
庄林只把这个当成老板闲暇时讲给他听的故事,丝毫没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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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出了赛马场,老板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没有理解我的意思吗?”
离开
医院
经过这几天张章对男孩的开导,男孩已经愿意渐渐开口回答一些小问题了。而警方的调查还在继续,警方调查了赵永志,24岁结婚,在他28岁的时候他的老婆叶红英有孕。
在医院存了档,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叶红英和赵永志离婚,而他们的孩子也离奇消失。现在向黎跟在警察后面配合工作,和警察东奔西走拜访了好几家人户。
但奇了怪的是人们听到赵永志的时候都一脸叹息,说:“他搬出这里好久啦!之前这人挺好的,后来变成个酒鬼,他老婆受不了和他离了婚,把他赶出去了。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
档案上写着的这套房子的所有人是赵永志,为什么不过户到叶红英的名下呢?
“那您知道赵永志可能去哪吗?”
小吴警官低下头询问着眼前这个老奶奶。小吴警官全权负责这起案件,工作十分认真,对向黎态度也很好。
老奶奶摇了摇头:“不知道,但你们可以去问一下小叶就是赵永志他媳妇,但是她得七点才回来。”
“好的!谢谢您”
向黎同小吴警官一起向老奶奶道谢后,客气地关上她家的门。
“向医生,您觉得叶红英知道吗?”
小吴警官出了那栋破旧的小区后拿着手上的记录板一边写一边问向黎。
“我不清楚,但是总得去问问吧!”
向黎摇头。
“走吧,蹲点去。”
向黎家
向年收拾好了东西,提着深棕色行李箱准备离开这个家了,还记得三年前向年提着这个箱子准备离开这里,一家人整整齐齐地目送他离开。几个月前,向年提着箱子回来,向黎给了他一个满怀的拥抱。
现在,他要悄无声息地提着这个箱子离开这个家。至于怎么和其他人解释他离开已经不是他需要思考的了。
需要思考这些的是向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