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听说,你之前去找过冷至谦,想将盘龙集团拿下。可惜这个老头子后来变卦,并没有找我们帮忙治病,而是找了别人,与本阁疏远起来。师姐的一番筹谋算计,都落空了。前前后后忙活了那么久,完全白费功夫,竹篮打水一场空。”
菩萨蛮的语气中,暗含讥讽之意,脸上亦是露出几分幸灾乐祸的表情。
“可惜啊可惜,盘龙集团那么大的企业,若是能被我们掌控,就不用想着再到处赚些辛苦钱了。”
菩萨蛮故作惋惜道。
她因空行母之事,对观音奴敌意很深,时常会出言不逊,而观音奴倒是一直忍让,并没有出手教训过这个师妹。
菩萨蛮的修为,虽然比起江海天高明很多倍,却无法与观音奴相比,若依道门的修行划分,她算是阴丹后期的水平,离半步金丹尚差了一截。
观音奴听到菩萨蛮出言讥讽自己,亦未动怒,反而浅浅一笑:“冷至谦无缘入我菩提阁,并不是什么大事。再说,那边替他疗伤的,乃是道门的真阳先生。此人,似乎已经成功破入金丹之境,我是争不过他的。师妹若是自恃美貌,不如前去一试,看看能否逆转此事。”
菩萨蛮见她并不动怒,反而把话头转到自己身上,心生不满:“师姐近来毫无建树,何以有颜面觐见上师?不怕上师责罚吗?”
她把自己的内心话说了出来,有点想看观音奴待会受罚的丑态。
而观音奴眼波流转,不以为意:“待会,上师见我之后,非但不会责怪我,相反还会大力嘉奖我。”
“哦,这是为何?”
一旁的怒金刚突然插口问道。
菩萨蛮亦是心中奇怪:冷至谦之事,已然失败,她不受罚就不错了,还想被嘉奖?她究竟有何底牌,竟如此自信?
“等上师出关后,你们就知道原因了。”
观音奴神秘一笑,朝怒金刚回答道。
怒金刚则道:“上师早已言明今日出关,故而我等从各地赶来,齐聚一堂,等了这么久,依然毫无动静。”
“怎么,师弟你是等得不耐烦了吗?”
观音奴道。
“岂敢岂敢!”
怒金刚连连摇头,哪怕借他一个胆子,他都不敢说自己等得不耐烦对上师有意见。
菩萨蛮有心探知观音奴的秘密,但知道此女不会老实答话,于是又朝愚比丘柔声问道:“师兄,你肯定知道师姐的秘密,对不对?不如告诉我们吧,反正待会也是要说的。”
愚比丘笑而不语,看着菩萨蛮的眼神,犹如一个大哥哥在看自己不懂事的小妹妹一般,宠溺中带着几分无奈。
“你最疼我了,我们来玩猜谜游戏好不好?从小到大,都是这么玩的。”
菩萨蛮撒娇道。
愚比丘常年不一言,因而菩萨蛮要与他交流沟通时,往往采取特殊的技巧,或者说是一种从小玩到大的游戏。
正常的模式是,菩萨蛮问,而愚比丘则以摇头或者点头作答。
通过连番几次的问题,来一步步缩小范围,找到答案。
菩萨蛮略作思索,在心中准备好几个问题,刚要问时,忽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动静,顿时娇躯一颤。
“上师出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