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说过自己的是beta!”
成誉脖子上绷起青筋,牙关紧咬,每一次呼吸就像是吸了浓烈的春药。
他鼻腔里满是oga的诱人气味,热汗滚烫,咬牙切齿道,“云老师,我更好奇为什么会变成一个oga。”
云亭脑子里的很乱,潮热将他搅成一片浆糊,无数的记忆碎片闪过———躺在病床上的他,在舞台上跳舞的他,还有无数个夜晚流泪的他。
云亭痛苦极了,自从植入oga腺体以来还没有这样难受过。
他不是没有经历过情期,有抑制剂和药物为辅,配上医生建议他买的东西,一个人也能熬过来。
只是他从未想到自己的生活里会闯入一个alpha,更没想到残破的腺体会因为alpha的浸透般的刺激变好。
【“从现在的调查结果来看,alpha的信息素是对你有好的影响。你最近腺体的反应是不是比以前更多了?例如酸胀、或者刺痛?”
】
云亭不关心腺体如何,只想知道会不会因为信息素引发两年没来的情期。
明明医生说了不会,明明报告结果上荷尔蒙激素并不高,云亭搞不懂,为什么睡一觉起来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他像个下贱的动物一样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
这五年来云亭几乎没有成为oga的真实感,寡淡无味的信息素和麻木的腺体让他和以前是beta时无异。
直到现在,一个真实的alpha站在距离他十几米的地方,处于高度敏感的腺体能非常清晰感觉到那股强势的侵略感和威压,更是第一次感受到alpha信息素对自己的压制。
成誉什么都没做,仅仅是站在那里就让他窜上不寒而栗的战栗感,通过虚空中交融的信息素,alpha的欲望沉沉压上神经,像无数密密麻麻的针刺在神经上。
空气是湿的,热的,他们像待在密不透风的蒸笼里,体内的大火疯狂焚烧。
云亭忍着身体的不适费劲挣扎,试图从地上爬起来拿抑制剂。
“呼……呼……”
云亭的视线衰退一般,眼前是朦胧的虚影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凭着感觉和记忆寻找抑制剂。
可抑制剂越想要越找不到,云亭本就心慌意乱,这下更是急躁起来,胡乱翻找着桌面和抽屉,欲望的大海快吞噬他仅有的理智。
成誉听到云亭崩溃地哭泣,仓皇逃离的脚步停下来。
之前几个深夜,他偶尔看见云亭在舞蹈室安静孤寂的模样心里抽疼不是滋味,如今知道他是oga,先不论是怎么样从bata变性,alpha对oga的保护欲、占有欲和侵略欲是天性。
信息素除了两性关系还能传递情绪,冰凉刺鼻的薄荷流露出害怕和难过如同一盆凉水浇下,理智从烈火灰烬中复苏。
“你在找什么?”
成誉的掌心掐出月牙血痕,疼痛保持清醒,朝云亭那边迈了一步。
“抑制剂……抑制剂……”
云亭抖如糠筛,地板上挣扎出湿汗的痕迹。
成誉是第一次见在情期的oga,生理课讲过,陷入情期的oga的会调整到适合alpha的状态,但心理状态是非常脆弱的,需要耐心安抚,最好是两情相悦,否则oga若是生出抗拒心理,身体会随之做出反应,一场非自愿的床事会给oga的身心带来很强的伤害。
成誉感知到云亭信息素中情绪,可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云亭的状态很差,他也好不到哪儿去,与天性反抗需要极大的意志力,他们待的时间越长,意志力瓦解的越快。
“在哪儿……为什么找不到……”
云亭面对越来越失控的身体和得不到安抚冷静的双倍冲击隐隐崩溃,他用力眨眼,生理泪水沾湿睫毛。
身后传来脚步,清苦的艾草掺着几分甘甜从后面涌来,少年alpha灼热的气息靠近,信息素近距离的侵占抽走他最后力气往后倒去。
记忆中地板的冷硬被一个滚烫的怀抱取代,云亭靠在成誉的怀里,ao的吸引终于落在实处,带着苦味的艾草成了罂粟花,再无半点药性,只剩极致的勾引。
云亭理智觉得这不对,可控制不了身体,手臂什么时候搭上成誉的肩膀都不知道。
温香软玉在怀,成誉拼尽这辈子的自制力才没做出出格的事情,心脏剧烈跳动,冲动和心动折磨神经,竭力克制反而激发alpha骨子里的兽性,用力磨着后槽牙,尽可能忽略咬合的欲望。
成誉不算温柔地翻找着抽屉里的东西,汗水不断从鬓角流下,有几滴落在云亭的额头,晕开炙热的颤栗感。
“你确定是,放在这里的?”
成誉一字一顿问。
“……是在里面。”
云亭无助地抱着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全染上绯红,像奶油里透出的草莓酱。
成誉耐心耗尽,把抽屉里所有东西拿出来还是没有找到抑制剂,“没有,怎么办?”
云亭已经不清醒了,耳边嗡嗡的不知道成誉在说什么,本能终究是压过了理智,把脸埋在alpha的颈间无比贪恋渴求地吸着信息素,胳膊缠上少年脖子,感受对方浓烈的气息。
成誉本就忍到极致,这会儿被云亭一勾紧绷的弦全断了,粗鲁地亲吻云亭发烫的额头和脸颊,印上微张的薄唇。
ao信息素暴涨到非常恐怖的地步,黏稠辛辣,充斥着浓烈的欲望。
成誉深深吻着云亭,他没接过吻,只能凭着感觉厮磨唇瓣,急躁撬开云亭的齿关胡搅蛮缠。
他是第一次,云亭也是初吻,没有任何经验做不到回应,他背后是冰冷的墙面,身前是alpha高热的身躯,搭上对方的手臂,绷起的肌理充满力量,能将他徒手撕碎。
云亭被吻得窒息,软绵绵的手推拒少年的胸膛,费劲将脸偏开大口喘息,眼皮和脸颊红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