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轮施针结束,居然已经过去整整一个时辰了。
陈梦怡将金针收了回来,开始收拾东西。楚凌暃忍着酸痛慢条斯理的穿衣服,陈梦怡微微瞥了一眼就迅将眼神收了回来。
替楚凌暃伪装了一下脉象,她又嘱咐了点细节,然后从荷包里掏出一叠纸:“喏,找个可靠的人帮我打磨一批金针,有些针法对金针的形制有要求。”
楚凌暃接过她画好的图纸,展开来看了一下:“做好送给你,不过这些都是细致活,估计费点时日。”
“没事,你这段时间的身体情况也用不上这些针,不过还是尽快吧。”
被千挠万阻的施针终于圆满开了个好头,陈梦怡站直身子,慢吞吞的挪回了小院,也不顾身体的粘腻,直接将整个身体摔在了床榻上。
太累了,全是精细活,太考验控制力了,是对精神和身体的双重考验和折磨。
要不是吃了点药丸子补充精力,她估计中途就要犯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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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院
为了保守住陈梦怡的秘密,卧房的暗卫都被他调的退远了不少,这会儿听了楚凌暃的命令才恢复原状。
忙了一会儿,楚凌暃洗漱干净躺在了床上。
虽然疲惫又困倦,他却有些睡不着。但被陈梦怡强制要求睡午觉,他便也安安静静的闭目养神,没有再紧锣密鼓的处理文书。
半晌,他突然翻了个身,嘴角挂着的傻笑消失的一干二净。
他挥拳捶在了床板上,语气羞恼又郁闷:“什么啊,我到底在胡乱说什么啊,怎么跟脑子坏了一样。”
越想越不明白,他有点气急败坏的‘啧’了一声,抬手捏了捏眉心。
“临墨!”
“在!”
“去庄子上把狼崽带到府上。”
“已经吩咐下去了,将军。”
“那就再催催!”
“哦。”
临墨有点不明所以,但还是下去催人了。
“将军离开漠北之后不是总对这些东西讳莫如深吗?怎么这么急着看小狼崽了,难道将军心情不好,想训狼了?”
临墨也不理解,但楚凌暃不再避讳漠北是个好事,于是一抬手拍了上去:“别问,动作快点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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