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与征被勾得浑身燥热,握住她作乱的手,平复着喘息。
他留有最后一层理智:“为什么喝这么多酒?又有什么事儿。”
“明雀,你再乱弄我,明天酒醒可别不认账。”
“没什么事……”
明雀盯着他的目光有些空然,隐去好不容易被酒精忘掉的忧扰,“我就是爱喝酒,不可以吗。”
他嗤笑一声,嗓音低轻:“骗子。”
明雀拉他的衣领,踮脚还要继续。
而娄与征这次却微微偏头。
他一偏头,两人的动作都顿在了半截。
两人凑得很近,她的发顶刘海蹭着他的鼻梁,娄与征睨着她,最后再问:“为什么。”
“为什么突然这样儿。”
“为什么……”
明雀揪着他的衣服,隔着布料感受着他胸膛的滚烫:“我就是想知道为什么。”
“别人越觉得,我不能亲你。”
她说话很轻,有些沙哑,更显耳鬓厮磨之意:“我就越是要亲你。”
“别人?谁。”
娄与征蹙眉,很难不觉得她说的是胡话。
他稍稍抬起身,“你亲我,是为了跟人赌气?”
明雀眼神忽闪,没有再回答任何问题,往前探了一步,扑进他怀里。
她踮起脚,抚摸着他的腮颊,没有女人的皮肤那么细腻,隐藏着没冒出的胡茬,有种独特的,属于成熟男人的微微粗粝。
明雀微微皱眉,渡上委屈,使劲踮着脚,用热乎乎的嘴唇贴着他的下巴,双唇。
“娄与征,你为什么不叫我小鸟了。”
“你为什么不叫了。”
“不叫我小鸟,也不亲我了。”
明雀眼梢的泪光说来就来,语气也抖了。
娄与征最见不得她哭。
明雀的眼泪漫上来,他直接抬手一抹她的眼角,把人抵到墙上,捏着她的脸强势吻下去。
算了。
什么都不问了。
明雀显然没做好准备迎接他倒山倾海般的吻,噎了一口气,吃痛的“唔”
出一声。
之后,就再也没机会说任何矫
情撒娇的话了。
主人归来,屋子里的灯火却迟迟得不到点明。
男女纠缠在玄关细碎的吻腻声音卷乱了独居女性家里原本纯净的磁场。
娄与征的吻有种可怕的蛊力,让她浑身都变得不对劲起来,明明纠缠在一起得是唇舌,可她的脖颈,肩膀,胸口,腰部直到蜷缩的脚尖,全都被引爆敏感点,疯狂地反馈着神经兴奋。
沉寂了五年的渴望,再度被当年打开魔盒的那个男人启发了。
明雀双腿双脚已然发虚,扶着他胸口指尖被他的心跳酥麻得发抖。
她仰着头,绽着红唇承受着湿热的吻,娇嫩的唇瓣被男人的薄唇摩擦得嫣红一片,湿迹正顺着她的嘴角往下蔓延。
娄与征紧紧压着她,紧致的拥抱让两人的衣服都变了形。
他扣着她的后脑,几l乎吞吃了她所有呼吸,粗重的呼吸在鼻间散开。
不像明雀被激热吓得双眼紧闭,他睁着眼,微微眯着。
记录她所有正因他浮动难耐的神态。
热吻无休止地持续着,明雀坚持不下去双腿一软往下滑落,娄与征恰当地一把搂住她,趁着明雀因为腿软禁不住仰头的动作,直接将嘴唇挪到她细白的颈子上。
他的吻落在脖颈上的瞬间,明雀仰起脊背,咬紧下唇呓喃出声。
渴望已久的触碰得到了施舍。
“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