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不要你……”
他还想解释。
云姜却沉着脸打断他。“算了,反正我也不在乎。”
她只是让她爹每天安排的堂会、家宴给逼急了,所以才会口无遮拦,一下子跟他讲了这么多。
今个儿要不是他这个始作俑者,她也不用三天两头地陪那些王孙贵族们,烦都烦死了。
幸好,那之中还有个梁景元算是好的,要不是有他在,只怕她这辈子都要栽在傅相横那句有损阴德的话里头。
“还有……”
她突然想起一事“以后你别再送拜贴给我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造成我的困扰。”
她嘀咕着,“你是我家未过门的二姑爷,却接二连三地送贴子来给我,这算什么?”
“我没要娶你们家二姑娘。”
他说明事实。
“那是你家的事,你别跟我说。总之,你别把我搅进你的那滩烂泥里。”
要知道,云雁为了能当上国舅夫人的事乐上好几个月了,要是她知道傅相横曾邀她听戏,那还不把家给闹翻了。“总之,你以后离我愈远愈好,日后要是在街上见到我,你也别跟我打招呼。”
她与他约法三章。
傅相横却让她急欲撇清的条款给气得脸上一阵白一阵青。“你!你这算什么?”
“不算什么,只当是我怕了你行不行?”
“你做啥怕我?”
他不要她怕他、躲他啊!
“你给我造的谣,惹的祸还算少吗?这样我能不怕你吗?”
她说的理直气壮。
本来嘛!要不是他,她这会儿哪有那么多的烦恼事?云姜交待她要说的,连句告辞的话也没说就奔回家。
而这次,傅相横没追上去,他心里头正翻腾着一股怒气,他得找人去去火。
傅相横是进宫找他的姊姊。他一进后宫,一张脸又青又绿的,活像人欠他几十万两的银子似的。
“你怎么了?谁那么大胆子敢惹你这只弼马温?”
淑妃拐着弯子骂她的弟弟是孙猴子。
“你!”
傅相横将矛头直接指向淑妃。
“我!”
淑妃这可讶异了。“我整天都待在宫里,而你则是难得进宫里来一趟,说我惹毛了你,这话不太恰当吧?我的国舅爷。”
“你是不是跟沉云姜说了什么了?”
一定是她。
“我?”
她哪有机会出宫?
“不是你还有谁?”
“嘿!你这兔崽子可别冤枉我,你也不想想你姊姊我是什么身份,我能随便出宫去见个平民百姓吗?”
她告诉他一个铁一般的事实。
“要不,沉云姜怎么会知道那天我跟你说的事?”
难道除了他们姊弟俩,还有别人听闻?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