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摆锤慢慢启动,还没荡几下,就听见叶城开始喊叫,白杨还幸灾乐祸地说:“叶城,你行不行啊!这才哪到哪啊!”
结果当大摆锤达到90°时,白杨就开始哭爹喊娘了。
“妈妈!救我!啊啊啊啊啊啊!我错了!我不玩了!啊啊啊啊啊!”
葛覃则在一旁嘲笑他。
柯景行倒是没什么感觉,除了觉得白杨很吵外,他体质一直很好,以前高考时本来打算去考飞行员的,结果选拔飞行员的前几天他打篮球受伤了,没法去参与选拔,所以,大摆锤这种程度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柯景行偏头看向时徽,时徽一脸淡定,此时大摆锤已经达到最高点了,时徽眼不时地眨着,柯景行以为是被风吹迷了眼,但是觉得不对劲,时徽头已经在点了,眼神也有点空。
“时徽,时徽”
不知道是不是风大的缘故,时徽并没有给出什么反应,只是闭上了眼睛,脸色也有点苍白。
“时徽!时徽!”
柯景行急了,还在天上呢!万一他出什么事,这一时半刻也停不了。
所幸,大摆锤渐渐变缓,应该是要停下来了,柯景行还在喊他:“时徽,你醒醒。”
“你好吵”
时徽勉强地睁开眼,但是没有别的话了。
待大摆锤停稳后,柯景行立刻解开防护措施,去扶时徽,还好他没有昏迷,时徽站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阵恶心,捂着嘴跑向旁边的卫生间。
时徽撑在水池边,不停地吐着,早上的早饭估计都能吐出来了。
“你没事吧?”
柯景行递来一瓶水,时徽接过喝了一口,摇摇头:“没事,现在好多了。”
他熟练地拿出一颗晕车药吃了下去。
“刚刚在上面吓死我了你知道吗?那么高的地方,万一真出什么事,救都没法救。”
柯景行松了一口气,似乎被吓得不轻。
时徽笑说:“我心脏也没问题,也没有高血压,哪有那么严重。”
他的脸色还没恢复,嘴唇也都是白的,这样笑起来倒是让人感到怜惜。
柯景行说:“我扶你出去吧。”
他轻轻扶住时徽的肩膀,时徽半靠在他的怀里,就这样出去了,他说:“也怪我,我忘了你晕车,坐这么刺激的肯定也会晕。”
出去后,葛覃见到他们,问:“时徽没事吧?”
时徽摇摇头:“没事,就是坐那个有点晕,歇一会就好,我们接着走吧。”
“你确定没事?要不让老大陪你在这休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