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谢相旬就知道,他和对方根本相性不合,包括整个少年时期的宋秦,刻板严酷得令人毛骨悚然。
总之不像一个正常人。
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强得可怕,谢相旬不确定这是不是和宋家的家庭教育有关。
以至于谢相旬认为现在宋秦平常的样子是装的。
要么宋秦去找了心理医生干预治疗过。
但他从对方干预水鹊的交友,甚至看个房间都这么紧张的态度
宋秦装得很好。
他判断。
不是治疗过,只是在水鹊面前装得滴水不漏。
不然他无法相信在水鹊心里,宋秦风评这么好?
生骨肉冻干零食分门别类放好。
谢相旬往外走时,约克正在庭院里玩雪。
见他和水鹊出来,德牧抬起头,冲他们这边跑过来,毛顺滑,凛凛威风。
谢相旬见它这么激动,想必是舍不得他走,他蹲下来方便摸摸约克的脑袋。
德牧却风一样略过他身边,跑到后两步的水鹊面前摆尾乞怜。
谢相旬:?
这好像是我养了五年的狗?
不确定,再看看。
谢相旬:“约克?我走了?你以后就跟着水水过?”
约克毫无反应,蹭着水鹊的裤腿。
那不值钱的样子,有种谢谢陌生人养了我五年,现在和真正的主人走了的美感。
谢相旬:“……”
他对水鹊说:“那我走了,你别送了,外面风大。”
“我没想送你。”
水鹊老实巴交说,“我是出来叫约克回屋的。”
谢相旬:“……”
雪花片糊到他脸上,他现在就像一个净身出户的可怜丈夫。
无人在意。
可水鹊分明见到了约克,还没回去。
这不是爱是什么?
唉,好想亲他嘴巴。
“回去吧。”
谢相旬说,“我会再来看约克的。”
他说着来看约克,眼睛却始终盯着水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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