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朝朝轻轻吸了一口气。
向野好像在他还未完全清醒的脑子里,很突然地塞了一把软绵绵的粉色棉花。
这一瞬,蒋朝朝人又当机了,只好照着自已以往的人情世故,给向野回了一个:「好哦,你忙」
蒋朝朝很久没有这么通宵了,上次还是因为学校的一个活动,赶不及了通宵干了一晚上的活。
那天晚上也有章新平,也是那天蒋朝朝现章新平的性取向。
通宵真不是个好东西,即使算着已经睡够了,一整个下午都还是精神不佳。
唯一值得期待的是向野说他七点来接蒋朝朝。
只不过蒋朝朝今晚吃完饭就得和向野分开,晚上有个学生和他约了一节课。欠了好久的课,不是他没空就是学生没空,早早上完早早了事。
“约的八点半。”
蒋朝朝在电话里说。
向野:“来得及,吃完我送你过去。”
蒋朝朝:“好哦。”
向野又问:“几点结束?”
蒋朝朝:“九点半,一个小时课。”
向野:“我去接你。”
蒋朝朝似乎想说什么,向野打断了他:“就这么决定了。”
蒋朝朝失笑:“谢谢啦。”
向野:“我到家了。”
蒋朝朝:“好。”
向野下午就告诉蒋朝朝了,下班了要回家洗个澡,很快。
蒋朝朝说他有包袱。
但是见面上了车之后,蒋朝朝立马就否定了刚才的自己。
哥哥好香啊~
嘿嘿,嘿嘿。
更何况蒋朝朝还现,向野戴了他送的胸针。
“晚上好啊,”
蒋朝朝拉安全带:“又见面啦。”
向野转头看了蒋朝朝一眼:“心情不错。”
蒋朝朝摇头晃脑的:“为什么不呢。”
向野又问:“见到我很开心。”
不是见到我开心吗?也不是见到我开心吧,他说的这句话是完全陈述句。
蒋朝朝没有回答,他转过头,直勾勾地,盯住了向野。
前三秒还好好地看车呢,到了第四秒,向野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