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他蹙着眉将她重新捞回到怀里,轻轻地拍着直到两人再次沉睡过去。
丛榕醒来时现自己枕在一只结实的臂膀上,她忍不住捏了捏霸道的肌肉。
手感真好!
男人的侧脸近在咫尺,她轻轻地侧过头凝望着。
立体的眉骨,顺着高耸的驼峰鼻向下延伸,清晰的下颌线角度笔直内敛,整个侧颜没有一处糟点。
丛榕觉的眼眶涩,眼底的水汽越来越多。
“霆秋,宝宝已经能听到胎心了,听说女儿随爸爸。”
她抬起手指照着季霆秋的侧颜描绘了一下他的骨相,眉眼里一片悲凉。
如果答应费尔曼先生的条件,此生应该不会再见了。
“醒了。”
季霆秋突然睁开眼睛与她对视。
四目相对,两人各怀心事,仿佛隔着千山万水。
“想好了没,要出国吗?”
“嗯,考虑好了,你也知道我缺钱。
不过你放心我会安心的陪着月姨,直到她没有遗憾地离开。”
出国后就再也不用担心被他现真相,也不必时刻处在被追杀的恐惧中。
等宝宝出生了她也可以边工作边带着宝宝去欧洲各处转一转,去妈妈曾去过的花艺学校进修,顺便带宝宝感受各地的风土人情。
“我现你的野心很大,胃口也很大,祝你早日成为亿万富翁。”
季霆秋蹭的一下掀开被子,摔门离开了主卧。
哐~
丛榕被摔门声吓得身体一抖,她苦笑了一下。
“他本来就觉得你是一个贪婪无度的女人,继误会下去有什么关系?”
等到她洗漱完下楼,季霆秋没有吃早饭就离开了。
为了宝宝营养能充足一些,她强逼着自己吃饱了才出去医院。
丛榕的白色奔驰大g从季宅出来后没多久,一辆黑色桑塔纳从辅路中窜出来远远地跟着一路向城区驶去。
医院内,丛榕从停车场出来后朝着住院部走去。
她不经意间回头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季霆秋正站在门诊楼大厅和一个穿着背心的大汉聊天。
要过去打招呼吗?
丛榕有一瞬间的犹豫。
“算了,在他的朋友面前没有必要演戏,省得被他误认为自己另有所图。”
她捧着一盆特意为华安月种的绣球花,低头快穿过门诊楼前。
“丛榕,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