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经常来,但体力不好有时候只拉一曲就需要下台然后我又接着上。”
江屿眠每说出一个字的热气都在薄执言的指腹。
“怪不得我在台下经常感觉江唯精神分裂”
他虽然没有抬头看台上演奏的人,但是他的耳朵不代表没有听,有时候中场休息结束,重新上台的江唯那股压抑要命死气沉沉的音乐会暗藏一阵欢愉,甚至他还能听到一点爱恋的味道。
“当时我刚接手薄家,工作挤压堆积,整个家族的担子都在我身上,很累,睡不着觉,在网络上偶然发现了《死蝶》的小提琴曲,查了一下是江远舟的弟弟的作曲,然后就对江唯有了些兴趣。”
“江远舟给了我内场的门票,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江唯,我发现他和十三街的你是同一个人,所以江唯的每一场演奏会我都会去。”
“江远舟在和我聚会的时候也没有说过你的存在,我看他不像是知道你会拉琴。”
江屿眠摇了摇头,江远舟确实不知道,他会江家的时间屈指可数,根本不关心他的存在,江家只有乔兰月和江平津以及江唯知道他会小提琴。
小提琴老师签了保密协议也不会向外界透露,他在一年的训练中,被江平津刻意的培养成了又一个江唯。
江屿眠喘了一大口气,眼神迷离拉扯,“其实我经常看着你拉琴”
“你最喜欢第二排边上的位置,看似隐蔽角落,在台上一眼就可以看见”
“我当然知道”
薄执言轻轻的笑了一声,“所以你就是这样误会了我喜欢江唯?”
江屿眠咬着下唇,抱着薄执言,“嗯”
“就连你和我签署结婚协议的时候我都以为你是因为我长得像江唯”
“像一个小偷”
偷走了不属于自己的幸福,同时又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看着你上当挺解气”
江屿眠在喘息中笑了起来:“维多利亚那晚,看到江唯惊慌失措感觉他要被气死了”
……
……
“第二排边上的席位一直都是同一个人。”
江屿眠在后台的小门带着江唯看向观众席。
江唯抬眼过去看了一眼,“那是大哥的朋友。”
无关紧要的话题很快被江唯忽略,他继续问,“哥哥,上台表演的感觉怎么样?”
喜欢这种掌控舞台掌控人生的感觉吗?
演奏厅容纳了几千观众,江屿眠因为那些不堪的过往,不喜欢与人交流,“人太多了,我不是很习惯。表演的时候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