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涛不问明元策是怎么猜到的,提醒道:“邵家的事很乱,你别掺和进去。”
“我心里有数。”
明元策是个冷漠的人,别说其他人就说五年前他算计明志中的时候,那可是一点都没留情,后来直接把人送去国外眼不见为净。
现在却为了闻玉灼情绪失控,宋涛刚刚还有些怀疑,现在一下就确定了,明元策和闻玉灼居然真的有一段,只是他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明元策也不是能劝得动的人,“那我先走了。”
办公室安静下来后,明元策的头开始剧烈的疼了起来,一个接一个的消息打得他措手不及,他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被疼痛刺激得混沌的脑子开始清醒。
闻玉灼去了心理诊所,这话如果是别人说的他肯定不信,可是是宋涛专程跑来公司告诉他的,宋涛不可能开这种玩笑,所以闻玉灼是真的心理有问题?
怎么会?闻玉灼明明是个自信开朗充满活力的人,怎么会有心理问题?
明元策不相信,这六年里他做过很多猜测,那么多猜测里从来没有闻玉灼过得不好的选项,就算因为性向和邵家闹翻了,他也还是最受宠的小少爷,邵鸿远不可能就因为性向的事真的对闻玉灼置之不理。
可现在的事实就是闻玉灼过得不好,很不好,所有的一切都被推翻,心脏又开始密密麻麻的疼,他知道那是愧疚在反噬。
他拿起电话旁敲侧击的跟几个纨绔打听了关于闻玉灼的事,他们听到闻玉灼的名字,都迫不及待的把那些捕风捉影听来的事大肆宣扬。
“明总,没想到你也有八卦地时候,闻玉灼啊,人家可能要改姓邵了。”
“闻玉灼的长相是随他那个大画家的妈的吧!那长相怪不得”
“红颜薄命,这话古人说得真没错,闻以凝真是可惜了,不然闻玉灼可能就姓邵了,那样一来肯定不会被送出国了吧!”
“怪不得邵知晟这次对邵老爷子的寿宴不上心。”
电话对面的人小声地说:“好好的弟弟突然变叔叔,谁都受不了。”
言语间的轻蔑与鄙夷隔着电话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气得明元策差点没稳住脾气。
叔叔?他不相信闻玉灼会是邵鸿远的私生子,电话挂断后,他拿起车钥匙离开了办公室。
在车上时给宋涛打了个电话,“你知道今天下午闻玉灼看的医生是谁吗?”
“你要去心理诊所?”
“恩,你知道吗?”
“姓秦,叫什么我也不知道。”
“把地址发给我。”
赶在天黑前找到了宋涛说的那家心理诊所,对前台的说明来意后被领到了休息区,“我们秦医生现在还有一位病人,麻烦您稍等会。”
“好。”
半个小时后,那间挂着秦医生牌子的诊视出来了一个女人,等了两分钟他才上前去敲门。
“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