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诗妈,西施是形容美貌的,不是形容战斗力的。邵爹爹!邵爹爹救我啊!”
阿瑄被抽得屁股生疼,连连讨饶,果然斜眼一看,阿牛已经急急地拉着邵海来了。
当年收养阿瑄其实是邵海的主意,因为辞诗诗每次看见阿瑄就被她的丑陋吓哭,不敢接近,其他人更是无力养过多的孩子。邵海这人人如其名,心胸宽广,舍不得阿瑄小小年纪被丢弃在外,于是百般劝说,终于说动了辞诗诗,从此养下了阿瑄。在阿瑄与辞诗诗长达十三年的割据战中,邵海为调节两人关系费了不少气力。
“诗诗,算了吧,阿瑄还小,偶尔犯一次错没事的。糖块毁了还能再做嘛,你昨天不是还说做得不够好,还要再试试嘛。顶多算这鬼丫头没口福,不能吃你专门为她做的糖块了。”
邵海一边阻拦一边说道。
“谁为她做的了?!”
辞诗诗被戳中心思,转去吼邵海,手上的动作总算是慢了下来,“阿牛,把这臭丫头关到柴房去!今天一天不准她吃饭!”
阿牛顶着辞诗诗如炬的目光,将被打趴在地上的阿瑄搀扶着,一溜烟的跑到了柴房。
“阿瑄……姐。你在这里呆一会,我趁主母不生气了再给你端饭来吃。”
阿牛诚恳的说道。
阿瑄摆摆手:“不想叫我姐就不用叫,快忙去吧,少一个人帮忙铺子不知道会忙成什么样。”
阿牛眼前一亮,看着阿瑄,高兴地应了一声“哎”
就跑去忙活了。
他其实比阿瑄还要大五岁,但是阿瑄自称“首席丫鬟”
,要罩着他们这些“无名小厮”
,威逼利诱他喊她“姐”
。谁让阿牛老实巴交,不会吵架,从此屈服在阿瑄的淫威下,见面矮三分,张口先喊姐。刚刚阿瑄说了一句不用喊,让阿牛以为阿瑄痛改前非,从此他可以奴隶大翻身,抬头做人了,顿时激动得泪流满面。那欣喜若狂的模样,让辞诗诗也惊吓了三分。
阿瑄看阿牛走远了,才摸摸屁股,昨天晚上翻越辛府的高墙,屁股已经摔得不轻,本来早上感觉不到疼了,没想到刚刚挨了好一顿打。哎,估计一周内都坐不起来了。阿瑄疼得龇牙咧嘴,又联想到早上受的委屈,眼眶里就转动起泪花来。
“啪。”
一个白瓷瓶砸进阿瑄的怀里,阿瑄隔着朦胧的视线望过去,登时眉开眼笑:“师父!”
作者有话要说:啊哈哈,我有一个很好玩的想法,就是今天一点更,明天两点更,后天三点更,以此类推……
这样看起来好美妙啊哈哈!!!
☆、part1
桃花纷开的迷离眼,皮皮的邪魅笑容,挺拔俊秀的鼻梁,扎得高高的头发,还有那身粉色的长衫,翩翩然摇着折扇。正是阿瑄的师父——汉紫。
“我说阿瑄,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啊?我教你练的功是干什么用的,怎么别个挥两棒子你都挡不了啊?”
汉紫摇头长吁。
“师父……”
阿瑄撇撇嘴,“怎么你也说我的不是啊。”
汉紫是阿瑄七岁就认下来的师父。
阿瑄是个没爹没娘的孤女,加上长得不好看,哪怕邵海、辞诗诗夫妇再怎么精心照料她,阿瑄的身份还是广为人知。所以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经常有小伙伴们一起合伙欺负她。汉紫就是在那种境况下出现的。
那天跟往常一样,阿瑄没事就凑到小伙伴旁边,怯生生的看着他们玩‘丢石子’的游戏。有个自称为老大的小孩站出来问阿瑄:“喂,丑八怪,你也想玩吗?”
阿瑄咬着指头紧张的点点头。那个老大就招招手:“你来啊!我带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