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心疼。
恩,不心疼。
放长线,钓大鱼,在汤卓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t,对她以后的生意有好处
啊啊啊啊,怎么可能不心疼!那不是十两八两,那是千两万两!就这么白白充公入库,跟用刀去剜她的心没什么分别!
陶以墨的心在滴血。
“恭喜陶东家,贺喜陶东家,终于拿回了自己家的宅子。”
汤卓把房契递给陶以墨。
强忍着滴血的心疼,含泪点头接契书。
“潘东家真乃感性之人。”
汤卓唏嘘叹道。
“”
我不是感性,我只是单纯喜欢钱。
如此俗不可耐的话自然不能跟汤卓讲,陶以墨略微寒暄几句,便辞别汤卓往家赶。
潘成济不是那么好扳倒的,若不能将他一击必杀,便势必会引来他的报复。
心里存着这样的顾虑,她便没有带母亲回来,而是将母亲安置在姨母处,待自己杀了潘成济,再接母亲回老宅团聚。
如今潘成济已死,属于她们的房契已经拿到,大仇得报,后面便是安生过自己的小日子。
这么一想,陶以墨心疼钱的疼好像少了几分,一边着人清理宅院,一边遣人告诉母亲这个好消息,接母亲回来。
然而就在这时,她的随从却突然来报——
“东家,大事不好了!”
随从跌跌撞撞跑进来,手指抖得比潘成济临死前的鬼画符还要颤,“您快去看看,潘成济的巫蛊之术竟然是真的!”
“?”
不是,就潘成济临死前的鬼画符,他的诅咒能成真?
要是这样都能诅咒人,那她直接弄上一盆黑狗血,没事便对着潘成济画劳什子的符咒不就行了吗?哪里用得着苦心算计五年之久去报仇?
无神论者的穿越者坚决不信邪。
“慌什么吗?”
陶以墨道,“潘成济活着都斗不过我,死了还想来害我?”
做梦。
“走,带我去瞧瞧。”
陶以墨放下茶盏,从座位处起身。
侍从点点头,哆哆嗦嗦在前面带路。
刚从闹鬼的地方过来,侍从远没有陶以墨那么镇定,走路时打着摆子,声音也颤得厉害,“东、东家,您别不当回事。”
“潘成济祖父是个很厉害的术士,指不定他真的传给潘成济一些咱们不知道的咒术。”
“如果潘成济会巫蛊之术,如果他诅咒成功,那我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