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口水唰地留下来,三步并作两步奔到美食面前,伸手捏起一只煎饺就要往嘴里送。
……
“展逸?展逸?”
我晕乎乎睁开眼,之前那个用盖浇面勾引我的守卫正在没好气地喊我的名字。
“你可以出去了。”
他说。
我傻坐在原地,意犹未尽了一会儿,叹着气站起来往门外走。
——你早不叫,晚不叫,偏偏这时候把我叫醒……
“王子派来接你的人已经在外面了。”
我没听清,又问一遍,“谁?”
他背着我嘟囔,“这倒霉催的,跟王子是朋友就早点说出来嘛,白白在牢里关了一宿,连累我今天女儿生日还要当值……”
我:“……”
这唱的到底是哪出?
监狱外面果真有一辆豪华到令我惊叹的马车停着。
正当我眯着眼计算这辆马车上镶嵌的珠宝跟黄金换成软妹币价值多少时……昨晚上还爬监狱房梁的郝迟从里面了钻出来,高深莫测地看着我。
我迎上去赏了他一个脑瓜崩。
“搞什么呢你们!说好了不让我乱说,你们自己倒是掀开老底了!”
郝迟被我打了也不生气,笑呵呵地把我请上车。
“展逸你先别急,到车上我跟你说清楚。”
我嘀嘀咕咕地坐上马车——这车的内部装潢也做得非常华丽,就光说我屁股底下的垫子,我从来就没坐过这么舒服的垫子。
郝迟从领子里取出一枚银闪闪的十字架,我才发觉这小子今天穿了一身黑衣。
我敲着膝盖,“你就先给我个准话吧,池步宝他真是王子?”
他怪不好意思地,“阿宝是王子没错。我也是从小在王城长大,我父亲是教廷的高职人员。我们之前出了点状况,所以才隐瞒身份来到你的国家。”
这含糊的解释更是让我一头雾水,“不对啊,之前你家阿宝不是说他是死囚吗,进个城一波三折的,害我真以为他在这地方犯了什么事,要躲着仇家呢,感情他是王子?那之前我们为啥要累死累活的躲卫兵?你今天不给我交代清楚了我就……我就……”
我也威胁不出什么来,只好眼巴巴瞅着郝迟,等他赶紧给我圆场。
“这个……”
郝迟为难极了,“这件事有点复杂,我慢慢跟你说。”
然后我就从郝迟口中得知了一个狗血的关于王位争夺的故事。
池步宝的爸,就是这个国家的老国王,他妈,是这个国家的老王后。
然后这俩是一起在十多年前的一次魔界讨伐中逝世的。
——且不论为什么国王要跟王后一起参加讨伐魔王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