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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許錦毓拉住巫星庭的手，「我教了你那麼多年，也想看看成果呢。」

巫星庭一瞬間心裡空落落的，就好像某個他習慣存在的，突然間就沒有了，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失落和難受。

這大概就是難分難捨的兄弟情吧。

高考只差幾個月，許錦毓卯足了勁帶巫星庭刷題練題，把全部精力都集中在巫星庭的身上，只希望巫星庭能有一個優秀的成績。

每天晚上巫星庭都會做點題目再睡覺，做完了湊到許錦毓的身邊，看著他手裡的雜誌，有些好奇：「看什麼呀？這個圓球是型掃地機器人嗎？」

「不是。」許錦毓道，「好像是什麼最的科技，可以啟發人腦進入特定的編寫好的程序里，帶給人不一樣的感受。」

「哇。」巫星庭有點興，「那豈不是可以讓人進入不一樣的人生？要是我，就編寫一段我稱王稱霸的編碼，然後去感受一次。」

許錦毓翻頁的動作頓了下來，若有所思地摸挲了一下頁面，「……嗯，確實可以。」

高考來得很快，巫星庭考完試的時候，許錦毓就得跟學校其他申請下來去國外讀書的學生一起去學校熟悉環境，走各種流程了。

「學校怎麼樣？」巫星庭躺在床上跟許錦毓打電話，「有什麼不習慣的一定要跟我講啊，我立馬訂機票去看你。」

「知道。」許錦毓外語口語很棒，一邊打電話一邊避開旁邊的人友善的搭訕，「那你聖誕節來看我吧？」

「聖誕節？」巫星庭想也不想就答應了，「可以。」

巫星庭其實很後悔大學選了個專業技能要求太強的專業，課排得慢慢的，空餘時間太少，否則以學校離機場的距離，他完全可以去國外看看許錦毓。

在一起待了那麼多年，突然分開，他非常不適應，只想早點看見他。

「好，聖誕節你要過來啊。」許錦毓輕聲道，略帶了點撒嬌嬌蠻的意味，「你要是不來，你的圍巾我就不給你了。」

「什麼圍巾？」

「我給你織的呀。」

巫星庭頓了一下，「你還學了織圍巾啊？」

真是多才多藝。

「怎麼了？」許錦毓有點不樂意，「你不願意要啊？」

巫星庭：「……我哪裡敢。」

「哼。」許錦毓道，「你不要以為我打不到你我就拿你沒辦法了。」

「你有什麼辦法？」巫星庭饒有興，他覺得許錦毓性格越來越……嬌氣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以前覺得他脆弱可愛，就對他多照顧一點，讓著一點，誰知道這傢伙屬貓的，越寵越上天，現在稍有不愉快就對他亮爪子，性子愈發蠻橫，不知道是個什麼精怪。

「我辦法多著呢。」許錦毓道，「我才不告訴你。」

「那我真的好害怕哦。」

巫星庭這邊還是晚上，跟許錦毓說著說著便犯困了，幾句過後就聲音就漸漸低了下去，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