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大妈笑嘻嘻的招呼着:“没事,刚和你说话的那个大叔,就是他家的主人家了,你去吧。”
弥欢笑着谢过众人,才转身在四周扫视一圈,最终定格在门前。
笑着走向门前的一个中年大叔,招呼过后,笑意满满的介绍道:“叔,这个是我姑家表哥,那个是我姨家表哥,那个是我二姑姑家的老来子,我们都是刚来咱们这里的,听说咱们这里的婚礼与其他地方都不一样,很是有特色,才冒昧前来叨扰的,您放心,我们懂礼数,这礼金是备的妥妥的了,等会就写到账上。”
身侧的中年男人,胸前戴着一个写有“父亲”
字样的繁复胸花,也不知道是哪边新人的父亲。
正在合理揣测的时候,中年男人一副主人家的姿态笑呵呵摆手道:“没关系,没关系,结婚嘛,就是要热闹,你们喜欢,想看就来,不用特意备礼金的。”
唔,弥欢兜里还真的没有现金,但弥欢已经不是刚入凡世的小白花了,他很清楚,主人家说不用归说,但你真的不做,在人世间就是很不懂礼数了。
弥欢便也笑着回应着:“那怎么行,叔你不用和我客气,该有的礼数咱都懂。”
中年男人笑得越的真诚了,侧身让着弥欢他们进了院子。
弥欢在前边走,带着后边柏雅抱着小温弦,以及最后边的月予。
进入院子就看见院子中央大大的一个红布铁架棚子,红布从婚车车门处一直铺展到棚子下边,两侧则是一盆一盆的鲜花,距离规整的摆放着。
棚子底下鲜花梯台,空无一人。
柏雅一拍脑门:“这会所有亲朋好友都在外头迎接新娘下车,咱们进来才是走错了。”
弥欢和月予也是恍然大悟,这事干的,怎么说呢?不能说不对,只能说大错特错。
“那这会儿怎么办?”
弥欢一愣,呆呆道。
柏雅抱着小温弦,无所谓的道:“没关系,反正你是十几年没见的高中同学,没感情了,很正常,记得去把礼钱给了。”
“啊?”
弥欢呆愣着:“还真的得写礼啊?可是我没有带现金。”
柏雅从裤兜里掏出钱包递给弥欢:“我钱包里有,三五百块钱的,咱也不要太过吝啬。”
弥欢沉默了一下,觉得也是这个话,便也就再次出了院子,在大门底下找到礼簿,用自己刚才告诉新人父亲的名字写了一份五百块钱的礼金。
弥欢走出大门,月予也紧跟着,柏雅确实在原地又站了一会,一直到商诀突然出现。
“你们怎么混进人家的婚礼现场的?”
商诀出场就好奇的询问道。
然而不等柏雅回答,商诀的注意力就集中在了小温弦身上,啧啧感叹:“阿弦有私生子了?你是怎么忍下去的?还抱得这么亲?”
柏雅单手抱着小温弦,空着的手就要去拍商诀,十分不愉快的气息散开来:“你确定要继续胡言乱语?!”
商诀一惊,赶忙后缩一步,讨扰的道:“我错了,我错了,阿弦这次涅盘没问题吧?怎么会以幼崽的形式出现?”
柏雅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但还是没有将自己的担心说出口,只是轻描淡写的道:“请白泽族看过了,说是,吉。”
商诀一听是白泽说的,也没有细细分辨白泽族与白泽的区别,只觉得是请这任白泽给看过的,瞬间放心了不少,笑呵呵的道:“这可得让我好好抱抱。”
可真的是好多年没有见到过小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