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地说了声:“说说有什么?法子能哄女人高兴,让爷满意了有赏。”
此话一出,屋内的姑娘蠢蠢欲动,一般能这样说话的都不差钱,赏钱自然也不少。
“投其所好。”
战潇闻声不禁微微蹙眉,沈初酒好像也没什么?喜欢的,平时就最爱钻进小厨房捯饬吃的,难不成要送她锅碗瓢盆吗?
“下一个。”
“姑娘喜欢的无非是?绫罗绸缎、胭脂水粉、金银饰罢了。”
战潇不禁皱了皱眉头,心里暗戳戳说了声“俗气”
。沈家经商百年,这些东西沈初酒怕是?从一出生开始就用的不爱用了,毫无新意。
“下一个。”
“姑娘都喜欢与新颖又不俗气的,公子可以为?她准备一场盛世烟花,同她花前月下一同观赏。”
战潇此时微微点?头,似是?认可一般,除夕的确是?需要放烟花的,若是?能送她一场烟花盛宴也不是?不可以。
“赏。”
战潇顿了一下眉梢微挑:“还有要说的吗?”
“公子既然想表明自己的心意,就应该真诚一点?,自己亲自动手?做的总比买来的好。”
战潇的目光落在一女子的皓腕上,似是?想到?了什么?,他的唇角无意间勾起,“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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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晚暮时分战潇才回?到?迎松苑,沈初酒今日一天都懒洋洋的躺在贵妃榻上,战潇清晨就没了影子,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从前她嫌弃清溪在身旁太唠叨,总是?打她去做的别?的事情,现在倒是?挺希望有个人在她的耳边唠叨几句的。
沈初酒轻叹一口气,战潇突然推门而入,她立马起身唤道:“殿下。”
战潇抬手?摸了下沈初酒的脸颊,继而牵起她的手?朝着桌边走去:“今日都在做什么??”
沈初酒给战潇沏了杯茶,“什么?也没做,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敢出去转。”
这话在战潇听?来意思就是?让她受委屈了。
“除夕咱们去锦州过。”
锦州距离江南不算远,快的话基本两日就能到?,而且锦州似乎比江南有意思,不知道冬季的锦州是?什么?样呢。沈初酒想。
沈初酒突然坐到?战潇身旁,托腮看向他:“殿下,听?闻大渊锦州的烧烤特?别?有名,还有好些游玩的地方。”
战潇垂眸不做声,游玩是?次要的,在沈初酒的眼里吃的才是?最重要的,“好,带你去。”
也不知沈初酒听?没听?,她微微皱了皱眉头,又在战潇的身上闻了闻,很是?嫌弃地说道:“殿下的身上哪里来的脂粉味?”
沈初酒平时基本都不用胭脂水粉这些东西,她觉得影响她的嗅觉和味觉,所以战潇身上若是?有脂粉的味道那肯定是?别?人的。
战潇的眼底划过一抹慌乱,转瞬即逝。他看向沈初酒正儿?八经地说道:“我要是?说我去了风月楼,然后我没碰她们,你信吗?”
沈初酒突然别?过脸,不轻不重地说了声:“殿下去哪没必要给我说,若是?殿下觉得是?我伺候的不好,等回?府之后我也可以帮殿下纳妾。”
纳妾这个事情沈初酒说了不止一次,一来是?她无法生育,对?于皇室来说子嗣是?头等大事,就凭这一点?,日后她也稳不住嫡母的位置,二来则因她迟早要回?南羽,战潇已经二十四?了,她不想再耽误他,能让他有个心仪的姑娘也挺不错的。
沈初酒一直是?这样想的,只是?纳妾这个话每次说出来都会让她难受很久,就如她此时一般,小手?紧攥衣角,神情带着些许黯然。
战潇牵起沈初酒的手?,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的手?指:“在你眼里,本王就是?好色之人?”
沈初酒不着痕迹的推开战潇的手?,男人好色是?天性,出门偷腥是?常态,可以嘴上说着爱你,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往别?的女人跟前凑,同样的情话能说给不同的人,面前一套背后一套的人多?了去了。
沈初酒低眉敛目道:“殿下是?与不是?都是?殿下的权利,我只身为?殿下名义上的妻子,本就不该过问。”
“若是?殿下能在这里找到?自己的心仪之人,对?殿下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战潇简直要被沈初酒气死?,他鼻息略沉地点?点?头:“沈初酒,本王要的从来不是?名义上的妻子!”
他的话带着几分愤怒。
沈初酒也大大方方承认:“是?,殿下要的不止是?名义上的妻子,还有一副身子。”
沈初酒的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战潇,战潇将她打横抱起朝着内室走去。
内室中,战潇狠狠的将她扔在床榻上,他一边解开腰封一边说道:“沈初酒,本王今日就来告诉你,本王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沈初酒瑟缩了一下身子,音色有些颤道:“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