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珝给她上药时很仔细,包扎的时候手法也很好,还给她绑了个白色蝴蝶结。
宋昕斓看了一眼,哂笑了声:“还挺好看。”
路珝只浅淡地说了句:“换药可以来找我。”
宋昕斓坐起身,看向他,眉眼带笑:“真的很好奇你是做什么的。”
路珝:“你心里不是已经有想法了么?”
“没有得到证实的答案都只是猜测啊。”
路珝沉默了片刻,还是说了句:“我的情况特殊,这次分别,如果日后你再见到我,请你装作不认识我可以吗?”
宋昕斓挑眉:“那么神秘?难不成是联邦特务?”
路珝没说话,只是平静地坐在那里听她胡乱猜测,并不搭话。
宋昕斓得不到答案只能作罢:“算了,针灸吧,裤子脱了。”
“你的伤……”
路珝欲言。
宋昕斓起身去做准备工作去了:“小问题,手稳得很。”
路珝沉默,他其实想说针灸会不会扯动伤口,但她都已这么回答了,也只好作罢。
针灸带来的疼痛感是密密麻麻的,路珝额上身上已经沁出了薄薄的一层密汗。
他紧咬着牙关,疼痛让他没有余力去思考旁的事情。
宋昕斓虽然早已习惯了他这种痛死也不愿吭一声的倔强,但每次看到都难免生出几分怜惜来。
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才导致了这份倔强的脾性?
拔针之后,宋昕斓从消毒柜里拿出了一块毛巾丢给他:“快擦擦汗吧,别着凉了。”
“嗯。”
许是太累了有些虚脱,他的声音听起来愈好听悦耳了,还带了些许不易察觉的软。
宋昕斓感觉心被轻轻挠了一下,痒痒的。
她弹了一下自己眉心,把那些有的没的抛之脑后,开始收拾了起来。
“把裤子穿上,等会我推你回去。”
宋昕斓一边忙活一边说。
路珝应声,撑着身体把裤子穿好了。
看着那道忙活的年轻身影,神思有一瞬间的恍惚。
“阿珝想找一个什么样的a1pha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