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自顾自的嘟囔着,却没现一旁的许千彤早就臊的满脸通红了。
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被人一口一个相公的,任谁也受不了。
还是孔仅接了围,他从怀里掏出一块儿碎银子,塞到了老妪手里,“老嫫嫫,谢谢您的关照!明天再给寻一只老母鸡来吧!”
“好!公子但请放心!”
老妪看到银子脸上乐开了花,这足足可以买三四支老母鸡了。其实之前的银子她还剩了许多哪。
她连不迭的称谢退了出去。
“孔仅,你告诉她你是我——”
许千彤本来是要问罪的,但是相公二字确实喊不出口,最终换是憋了回去。
“呵呵”
孔仅也尴尬的笑了笑道“;“人生地不熟的,孤男寡女若是说并不相熟,人家万一报官,我们岂不是自找麻烦!”
“你不会——”
许千彤本来想说你不会说是兄妹吗?干嘛非告诉人家是夫妻关系?但是她觉得如果那样较真似乎就真的太不通人情了。而且对于孔仅把两个人称为夫妻她从心底竟然生出了一份亲切感和不知名的情愫来。
孔仅看她的脸色阴晴不定的,却也没在搭话,他端起身前的糙米饭往里面浇了一勺子鸡汤,大口吃起来。
这几日他也没有吃过几口正经的饱饭。
每日里熬药换药,开水蒸煮所有用到的器具,这就是孔仅在这个时代所能想到的最好的消毒措施了。
剩下的时间就是顿鸡汤,烧野菜。
清炒豆苗,红烧肘子,回锅肉,软炸里脊,孔仅是一个吃货,更有几分做饭的天赋。、
饭菜的花样不断的翻新,许千彤每次都是大快朵颐,连连称奇。
“你怎么会这么对新奇的菜品?”
“你怎么想出来的哪?这好像一副山水画耶!”
“太好吃了!”
“我要成胖猪了!”
许千彤看着自己粗了一圈的腰惊呼道。
时光飞逝,转眼过去了二十多天的时间,许千彤的伤口愈合的很好,基本上活动自如了。
“我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我必须赶回金阳!”
孔仅这一日对许千彤说道。
“是嫂子要生了对吗?”
许千彤咬了咬嘴唇轻声问道。
“嗯!差不多十多天吧!”
孔仅点了点头,“这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