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兄弟,大王昨日还和我说起和贵府的一件事情,说来是在有些惭愧。前些日子因为王府扩建,府内的刘管事也没和大王打个招呼,他自己擅作主张,拆了孔宅一部分院落,而在拆除院内鲁壁的时候拆出了一些典籍。这不,大王知道后勃然大怒,狠狠的处罚了刘管事。昨天找我商量着把典籍奉还给贵府。”
田叔对此事早就名了,其实他也规劝过刘余,刘余心中也有了意思悔意。今日正好就坡下驴,圆了此事。
“对对,典籍全数奉还,拆除的鲁壁和院落全部按原样恢复。另外我府上有一套我父王当年赏赐给我的祭祀礼器,择个吉日本王前去祭祀先师孔子,礼器就留在孔庙。全当是本王赔罪了。”
鲁王刘余赶忙连声附和的说道。
“那草民就替我孔氏一族谢谢大王了!”
孔仅说完弯腰九十度深深施了一礼。
“我刘府和你孔家乃是近邻,以后将互相帮扶,风雨与共,子子孙孙修永世之好!”
鲁王刘余起身承诺道。
“哼!永世之好?你刘家也配?”
孔仅心中暗骂了一句,当即起身说道,“大王,草民今日贸然到访,实在是打扰了,如果您没有别的事情,草民就告辞了!”
“留下用完午膳再走不迟!”
刘余是诚心挽留。
“谢谢大王的好意!草民的兄弟还在家中翘以盼,我要赶紧回去和他报告这个喜讯!”
“那好!田叔,您提本王送一下孔兄弟!”
孔仅和田叔一前一后往王府外走去,出了王府的二门,田叔止住了脚步,深深对着孔仅行了一礼,”
今日我替今上谢谢小兄弟。“
“田叔,您老是前辈,晚辈担不起您老的如此大礼。”
“老夫虽然是鲁王府的丞相。但是老夫领的却是朝廷的俸禄。老夫的职责从明面上来说是王府的丞相,为辅佐鲁王政务处理一应王府一应大小事务。而暗里的任务就是规导藩王忠于朝廷,甚至是行监视刺探之责。我也是绣衣卫的官员,直接听命于今上。小兄弟你不也是绣衣卫的人吗?你我既是同僚,以兄弟相称不为过?”
“前辈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
孔仅不禁有些惊讶。对于田叔的身份,其实大正的一般官员都知道,所有的分封藩王王府的丞相都是由朝廷指派的,为的就是时刻监视藩王的举动,防止藩王生出异心,作出不利于朝廷的事情来。
“这个是京都告诉我的消息。”
田叔摆了摆手道:“你不用关心这个。我谢你实在是因为你的推恩令,它几乎以零成本的方式完美的解决了朝廷的难题。这是有功于国家社稷的大事情。老夫会给你请功的。这是一个大正老臣自心底的感激之情!”
说毕田叔又深深行了一礼。
孔仅赶忙还礼,扶住田叔,“田叔折煞晚辈了!”
几天后,田叔把孔仅进献推恩令一事记录在册,封存完毕用绣衣卫秘使传送京都。
却说孔仅回到孔宅,见到孔延国,把到鲁王府的事情详细讲述了一遍,孔延国不禁使热泪盈眶,他一把抱住孔仅,高兴的连声称谢,“好兄弟,好兄弟啊!兄长谢谢你了!谢谢你了!”
“宣讲先祖明义,不坠先祖圣名,不使祖宗蒙羞,乃是我孔氏一脉的职责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