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孔仅回到家时,十几辆马车拥堵在门口。
这些都是金阳大大小小一些矿场的老板或者掌柜的。
金阳并不大,对于孔泽生和王如兴的家底和能力,各个老板们门清,但是今日一役,亮瞎了他们的双眼。这些干了少则十几年多则几代人的老板们,自问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很难完成一万把军刀的任务。
即使能完成,绝对达不到今日见到的那个质量。那么,这个孔家或者王家肯定有炼制锻造中的独门秘籍。省工省力但是出产多质量高,这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啊!
所以他们来了!即使老板没来,掌柜的也来了!
孔仅连忙折身绕到自己家后边,捡围墙某一处低矮些的地方,翻身进了家。
当他回到自己家的客厅时,现客厅里摆着无数的礼品盒和拜帖。他的母亲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
“阿妈,我阿大哪?”
“老幺儿,你回来了!你的事我们都知道了!你阿大高兴坏了,这不去祠堂烧香告慰祖先去了!”
无论到了哪里,当一个人有出息时,最欣慰的肯定是他的父母。
孔泽言双膝跪倒在祖先的灵位前,双眼含泪持香念叨着:“孔家的列祖列宗啊,我们孔家后继有人啊!仅儿给你们争光了!”
孔家大门连着关了三天。大门前才没有了拥挤的车队。
这一日孔仅带着两名伙计拉着两辆马车一百八十万钱,出了家门,径直来到了抵押房契和地契的典当行呈惠德。这笔钱是孔泽生凭借老脸给同行们借的,,但是无论他给哪一家开口,都是非常积极的把钱送到了孔家。
当孔仅一行人来到呈惠德,告诉伙计想要和掌柜的见一面时,伙计询问其何事。
他当即拿出自己在抵押时这边给的活当凭证,也就是一根刻着独特符号的竹签。
伙计接过去跑进了后堂。很快他就出来了,“掌柜的请你到后堂一叙。”
孔仅迈步进了后堂。
一名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头早就站在后堂天井候着孔仅。他一瞧见孔仅进的院落,马上满脸堆笑抱拳施礼道:“孔掌柜的大驾光临,小店蓬荜生辉啊!”
“掌柜的,我来是想问问我抵押的房契和地契,能不能先还上一百八十万本金,剩余的七十万延期一个月后归还啊?”
“孔掌柜军刀一战而金阳震动,如此小事儿小老儿自然应该答应。但是行有行规!即使你还上一百八十万钱,房契地契小老儿也没法让你取走。你看看这样吧,小老儿再给你一个月的期限,一个月后你还款二百五十万钱。我把房契地契交还。如此可好?”
“好!那就谢谢老掌柜了!”
老掌柜说着马上查找底册,当他找出孔仅典当房契和地契的手续底册后,抽出来用毛笔划掉,以作销毁之意。然后他又重新在竹简上写了一份活当三个半月的底册。并且拿出一支有专用标记的竹签递给了孔仅。
孔仅接过来塞进怀里,拱手大声道谢:“谢谢老掌柜!”
一个月后,军刀的款项真的到了。
这次除去所有费用,一万把军刀的净利润达四百三十万。孔仅和王如兴平分了这笔钱。王如兴本来想只要五十万。但是孔仅一再坚持平分,王如兴才勉强答应。
孔仅这次拉着二百五十万钱,再次去了典当行呈惠德。
当他拿出竹签递给那名掌柜时,那名掌柜的接过来一看,脸色一变说道:“孔掌柜,你的房契地契已在十天前被售出了!”
“什么?售出?”
孔仅一把抓住老掌柜的脖领子大声喝道:“老子是活当,你竟敢给我出售?”
“孔掌柜,你放手!小老儿快被你给掐死了!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