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的月色下马车队缓缓行进山谷,马车慢慢停下,车夫们整齐下马,卸车放马,马车靠拢。
幸堡堡带领众弟子列队两旁,为的荷花马车门开启,侍童玉米和高粱挑起门帘,其尔夷迈出门的一瞬间,其孟挽着公主绣伏地:“恭迎大依母!”
其孟和公主绣距离其尔夷虽然很远,但是,其孟的蟾蜍功己练成,他浑厚的声音穿透山谷。
“其执掌,公主,大依母请厅前说话。”
高粱引着两人,他们来到幸堡堡事先为其尔夷准备的议事厅。
其尔夷端坐其上:“执掌、公主请坐。”
厅上摆着三张单人椅和一张双人椅。这是其尔夷交待幸宝宝安排的,如果其孟和公主绛同坐在一张椅子上,说明二人已心心相印,天明可如期为他们举办婚礼;如果他们各坐在单人椅上,说明还有隔阂,婚礼延期;如果他们中间还隔着一把椅子说明二人的感情离结婚还差得远。
其孟挽着公主绣向双人椅走去,公主绣肩膀缩了一下,跟着其孟坐到双人椅上。
其尔夷微笑着问公主绣:“天亮你就要成为其孟的新娘,如果现在后悔我们大家都不会为难你。”
公主绣说:“感谢大依母亲临为我们主持婚礼,我和其孟情投意合,我们经过了许多考验,不会后悔的。”
其尔夷问其孟:“老夫少妻,过得幸福滋润,但是也有许多忐忑,你可想好了?”
其孟说:“我不求天长地久,只愿今朝今暮如愿足矣。”
其尔夷说:“其九已经算过明日卯时是吉时现在还有五个时辰,我已派人在药房等公主,公主可去梳妆打扮,公主将是新人,切不可为了装扮你的人而乐得落泪。”
其孟和公主绣听得一头雾水,他二人来到药房,只见药房门口有士兵把守。他俩左顾右盼,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其孟见到屠宰将军站在门边上,笑盈盈的对着他们。
其孟上前:“拜见将军,将军何故在此?”
屠宰将军:“妻妹即将出阁,我这个做姐夫的怎能不来捧场?”
其孟和公主绣。一脸迷茫。
“进去一看便知。”
屠宰将军神秘的笑着。
其孟为公主绣撩起门帘,公主绣看到公主金站在面前。
公主绣一时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公主金上前抱着公主绣,眼泪哗哗的往下流:“妹妹,我总算找到你了,总算看到你了,姐姐朝思暮想,姐姐太想你了,绣儿,姐姐终于看到你了。绣儿,我的绣儿。”
公主金泣不成声,紧紧抱着公主绣,仿佛一松手妹妹就会不见了。
公主绣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她听从其尔夷的吩咐不能落泪,他担心落泪会影响到其孟的幸福。
公主绣问:“姐姐为何在此,那仇人为何会在门外守着?”
公主金拉着公主绣坐下,公主绣见公主帛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帛姐姐也来了?”
公主金说:“是啊,我们三姐妹团聚要感念大依母成全。”
公主绣说:“幸姐姐和大依母对我们姐妹三人恩重如山,自是要报答的,只是那站在门外的屠宰,他怎么成了姐夫,他可是我们的杀母仇人!”
公主帛醒来拉着公主绣说:“王姐,还是让我来说吧。”
公子启病卧白城,其尔夷随屠宰大军攻打青白山。屠宰临出征前张雄来传话:“大王有令,得知公主金在青白山,留她一条性命,其余匪众不留一人。”
屠宰将军听说公主金仍然活着,而且就在眼前的这座清白山上。屠宰非常激动,恨不得马上把三攻下和公主亲见面。他召集谋士们共同商议攻山大计。白虎和其尔夷也在被召之列。
屠宰将军传达了大王向天的指示。众将士议论纷纷,清白山清名在外,大家都知道清白山从不做打家劫舍的匪徒行径,而是靠双手养活他们自己。他们没有违反朝廷的规定,也没有祸害任何百姓,反而是造福了一方的穷苦大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