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麟佑与蒋凤凤双目对视。
不是医鬼江壑,那会是谁?
谁又会半夜在满心楼,又偷偷离开?仿佛很怕别人看见?
莫非是乌芳熙偷的男人?
两人并未说话,只等乌芳熙接着说。
乌芳熙长叹一声道:“江壑就在后院,我带你们去。”
乌芳熙瞧着蒋凤凤露出微笑喃喃道,“谁让你是我朋友呢?”
乌芳熙向一旁侍女示意:“来,春华,秋实,你们将齐公子搀扶到后院歇息。”
堂中来了两位女子,这两位女子自也是有着俊美的容貌,虽比不上乌芳熙,但却是年轻水嫩。
齐麟佑微笑道:“两位漂亮姐姐在下有礼了,这就有劳两位姐姐了。”
两位姑娘年龄都不老,实际年龄不过十五六岁,被这齐麟佑喊了声漂亮姐姐,两人忍俊不禁的“噗嗤”
笑了出来。
“你这人好生奇怪,我与姐姐一个十五,一个十六,我们几时能做你的姐姐?”
秋实架起齐麟佑的右臂笑道。
看齐麟佑模样早已过了二十,喊着两位小姑娘姐姐,当真也是不害臊。
春华架起齐麟佑的左臂,咯骆笑道:“比起喊姐姐我更喜欢别人喊我娘。”
齐麟佑眨了眨眼道:“娘!”
春华愣住了,她歪着个头看着齐麟佑,齐麟佑则是笑嘻嘻的也看着她,看着她脸颊都已了红,就像是刚成熟的红苹果。
“这人真是好生奇怪······”
春华低声嘟囔着,却不自觉的将目光看向齐麟佑,被齐麟佑现时,则是慌张的回过头,像是什么事都没有生一般,但她的脸为什么会比红苹果还要红了呢?
两人左右各一臂,架着齐麟佑向后院走去,而春华则是撇着个头瞧了齐麟佑五次······
情窦初开的少女若是对一个男人好奇起来,那么也就离流泪不远了。
乌芳熙和蒋凤凤一同相走。
乌芳熙长叹道:“你可知我让江壑来我府上是为了什么?”
蒋凤凤摇头道:“我虽知晓江壑在满心楼,但说江壑为何而来我到真不知晓,难道府上有谁得了重病?”
乌芳熙点头道:“是我那妹子。我那妹子一年了无音讯,前几日回来便要做母亲了。”
她说这话时,眼中闪着光,既有着悲愤又有着怜爱。
悲愤是她那妹子是万不该出走的,更不该怀着孩子回来。怜爱是因为她始终是她的亲妹妹,亲妹妹有难,岂有自己这个做姐姐的有不管之理?
乌芳熙接着道:“她这几日想必是快要临盆了,她在外并不安全,所以回到我这里。你们看到的那人是童大太爷门下四剑客之一的红剑。”
齐麟佑与蒋凤凤心中自语:“原来是他,莫不是红剑是乌芳熙的妹夫?”
红剑的的确确是乌芳熙的妹夫,而乌蝶所怀的孩子也的确是红剑的骨肉。这几日以来,红剑为了应付江湖中找他报仇之人已连续斩杀三位仇家,而乌蝶也动了胎气,乌蝶的身子能怀上孩子本就不易,若不请江壑来医治,不但孩子保不下来,乌蝶的性命或许也保不住!红剑只有把乌蝶送回满心楼,在满心楼总比在他身边安全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