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手賤,把瘸腿小貓從窩裡趕走了。
快到飯點,傅承奉許伯之命出來尋那被從廚房趕出去就不知道跑去那擼狗的青年,在擺放貓糧與閒置鐵籠的雜物房前看到了蹲在牆角的青年。
「你在牆角面壁?」
蹲在牆角的某人身體一顫,僵硬地回過頭來仰視那站著的男人。
青年那雙桃花眼寫滿了無辜,好看的眼睛一眨:「我不小心把一隻瘸腿小貓趕走了,現在它鑽進這裡面不肯出來,之前它還在好好曬太陽呢。」
傅承啟唇,那句:你蹲在這裡傻子都知道你要抓它,還是沒有說出口,半響:「你去找許伯要根貓條就逗出來了,在這裡守著你估計得等一夜。」
可能不止。
溫渡猶豫了一下。許伯看起來日子都很節儉,貓條存量應該不多,他任性地去要一根貓條會不會有些不太好,明明晚飯都在人家家裡蹭……
傅承不知道溫渡心裡在想什麼,只看到那人又縮回了牆角,滿臉糾結。
傅承:「……」
算了,還是他去拿過來吧。
還沒等溫渡糾結完畢,另一個人已經蹲在了他的身側,手上拿著一根撕開的貓條。
溫渡瞳孔地震,這就是大總裁的行動力嗎!
真的好快!
於是兩個成年男性將牆角圍堵地死死的,即使將貓條放在地上也許久不見那抹橘黃色的身影。
溫渡腿都蹲麻了,將視線從小橘貓鑽進去的縫隙挪到身側傅承那帥的很對他胃口的臉。
傅承也抬眼,轉頭對上青年幽幽看過來的視線。
兩人的距離很近,此時突然的對視就連呼吸似乎都在交纏著。路過的大黃狗疑惑地看著不遠處蹲在一起的二足動物,疑惑地歪頭汪嗚了一聲。
「你騙我。」
青年眯起眼,眼裡滿是控訴。
此時太陽已快要落山,晚霞的餘暉淡淡灑在青年身上,給兩人身形在地面上拉出一道陰影。
或許除了控訴外那雙漂亮的眼裡殘留著許多的情緒,但他不太敢妄自揣測。
傅承也不知道此時溫渡是僅在控訴這隻有貓條仍然不出來的小貓,還是在翻舊帳說他其實叫傅承那件事。
只是在青年得不到答案放棄繼續探究,起身因為腿軟差點向後倒去時,他半跪在地上將那人扯住扶穩,又在確認青年無恙後鬆開手。
「可能是因為我們圍在這裡嚇到它了,等會再過來看看。」
傅承若無其事地起身,還拉了一把神情有些呆滯的青年。
「……嗯,好。」
拉住溫渡時,那人手腕上脈搏跳動的很快。
「我,我先進去,剛剛摸了好多貓貓狗狗還沒洗手。」
溫渡說完後就逃命似的快步走開,僅留傅承一人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