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玲也不客气,扯着绳头,拉着乱蹦的鲤鱼,一路向杏林院而去。
“小宇,在哪弄到的大鱼啊,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鱼呢。这是啥鱼?牙齿比筷子还长。”
二婶惊讶地看着黑鱼,“鱼还流着血呢,腥味这么浓。”
陈艳从厨房里取来盆,手持着一把宝剑,猛得插进鱼头处,身形一转,一颗硕大的鱼头便与鱼身分开。叶宇端着盆接流出的鱼血。如水管一样的流出,好多流到地上,就这样也接了大半盆。
陈艳手持宝剑,划开鱼身,扯下一张黑色的鱼皮。抽出鱼筋,然后把鱼肉一段段的砍开,干净利索,一身白衣,半点脏物没沾。
叶爸拿着水管,冲洗鱼肉上的脏物,一条条的放到三轮车上。
最后的鱼头也被砍开,脑髓盛在盆里,牙齿一个个敲下来,一块块拳头大的精肉挖出,有十几斤重。
几家邻居也出来看,议论着。
“全村都有份,一家一块。推着车去分吧。”
叶妈说。
一根肋骨也有五六斤重,够一家人吃一顿的。
叶宇家只留下头和尾。
“最好吃的是头和尾,晚上我来收拾,全家吃鱼肉。”
陈艳说。
“哪能让你下厨,你只管说,我来做就行了。”
二婶说。
鱼头里,看似无用的东西,其实也是上好的材料,一样也不扔掉,连鱼的内脏也清洗干净,取出有用的材料,鱼肠也能做成菜。
吴玲拉着大鱼,回到杏林院的厨房处,指挥着人分割大鱼,一块鱼鳞有巴掌大。把有用的材料收集起来,剩下的做菜吃。
“哪里来的大鱼啊,大师傅?”
学徒问。
“小猴子,呃,你们叶师伯送的礼品,我当个媒人容易吗,不该送个大鲤鱼啊。别多问,晚上有鱼吃就行了。”
过年之后,杏林院照常营业,一直秉承叶宇的规则,平民百姓只收少许的诊资和药钱,有官位的,商人则多收,特别是特殊病人,几万,几十万,上千万的要,看就给钱,不看走人。
所以每天的收入达天文数字,专门的银行就设在医院内部,每天运出去的钱都要两三车。这还是有银行存在,大客户通过转账,不然的话更多。名声越传越广,前来的病人更多,也难怪吴玲压力很大。
在接下来的几天,叶宇按时的训练孩子,教学武术。听说可以随便来,附近村的孩子几乎全到了,十五岁以下,五岁以上,两三百人。
陈艳按约来到杏林院教学楼,给学徒们上了几堂课,在梦幻空间中,让学徒们快的成长,掌握了药理,缺的只有实践了。完全可以派上用场。做完了这些,陈艳没有再去,在家处理公司的各项事务,做饭,做家务。像一位贤惠的家庭妇女。叶妈又沉浸在丹药的研究中,几乎不回家。二婶一直没走,带着两个孩子在这住下来,操持一家人的吃穿住。
家庭生活是平淡的,就是在这样的平淡中更显得亲情。
叶宇除了训练孩子,大部分精力放在网络上,国家事务几乎不去理会,有时专函来问,也不予回复。说好的一个月假期,大事别来烦,小事不理。好像真的过起了悠闲的农家生活。
“再过两个月,你的年龄就满了二十二了。我们办结婚证是把户口安在本地,还是在余杭?”
陈艳问。
“还是在余杭吧。方便你管理公司,而且基地更有利修行。这里还是交给爸妈来管理。”
“从年前,我就没有炼化,这个月没有来。”
陈艳小声地说。
“啊!”
叶宇惊讶地看着陈艳,“早不跟我说。我怎么说感觉不同呢。我看看。”
叶宇拉住陈艳的手,号脉问讯。
陈艳不动,任由叶宇按着手腕。“我感觉出来了,是怀上了,就是感觉不出具体的数量,不是两个胎儿。你能感觉清楚吗?”
叶宇仔细地判断着脉相,“看脉相有三十五天左右了,还没成形,判断不准,可能是三个,也可能是四个。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