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烈调小了电视音量,对初愿说:“戏精。”
初愿装傻:“什么?哪个细哪个晶?”
初烈说:“一对戏精。”
“……”
“舟哥走吧,”
初烈拿起外套甩肩上,“我妈说她心里堵得慌,不舒服,让我回去陪她说说话。估计你再不走,一会儿你家老爷子也得说他心里堵得慌,让你回去陪着说说话。”
章方舟笑看初愿:“我们走了。”
初愿忍不住笑:“二位慢走。”
初烈甩着脸子跟章方舟走了。
这两人刚走,初愿就从床上挪下去往窗下看,寻着许修言的影子,等许修言来。
她猜许修言会安排人留在医院盯她的情况或是盯初烈的行迹,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知道章方舟来过。
如果他为此不高兴,会不会今晚就不来看她了?
而且她屁股疼着,她又说她嘴溃疡,她什么都不能和他做,他似乎也没有来的必要,他大概多喝热水或是自己解决了。
初愿正想着,忽听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女朋友。”
初愿惊喜回头,许修言穿着白衬衫倚在门口,手里拿着个纸飞机,他领口解了两粒扣子,挽着袖子,皎月高悬,他周围似有月光浮动,清贵也潇洒,如花前月下的玉树临风模样,自由随意,也风流不羁,他朝她抬了抬下巴,嗓音一贯的轻慢:“想我了吗?”
他时常给她一种他谈过很多次恋爱的老练,若不是她回来之前叫人打听过他的情况,她真的会认为在他孤傲与冷淡的另一面是个情场浪荡子。
话说回来,他似乎也是浪的,他的不正经都给了她,倒也让她感到他对自己的两分特别。
初愿此时选择做个小傻子,相信自己是特别的。
明明早上才见过,可能是她的这一天过得格外漫长,于是对许修言有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想念。
她点头:“每时每刻都在想你。”
许修言瞥了眼椅子上的果篮,对她挑眉:“过来证明给我看。”
“……”
初愿一脸坚定地朝他走了过去。
但她才走到他面前,还没向他证明什么,就被他牵住了手,他问她:“除了手机,还有什么是必需品?”
初愿另只手里正拿在手机,有一点茫然:“没什么了吧。”
“那走吧。”
“?”
“去哪啊?”
“带你私奔。”
许修言牵着初愿的手,将纸飞机飞到茶几上,关上门带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