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愿看着墙上的宣传照片问:“你是要在这儿揍我吗?”
许修言停步,回头看她:“我是想让你高兴。”
“我现在不高兴?”
“您锋利的獠牙已经咬在我骨头上了。”
“……”
许修言将人带到他私人更衣室,没开室内灯,借着窗外的月光将人推在衣柜上,双手撑在她两侧:“说说,我怎么惹你生气了,就因为我在楼下亲了你?”
初愿别开脸:“不是。”
许修言捏她下巴转过来:“那是什么?”
初愿冷漠看他,良久,终于问出来:“许修言,你这个星期去出差了吗?”
许修言眉微皱:“章方舟和你说了什么?”
“舟哥从没说过你不好。”
“那是你哥说的?他说我和蒋宛在一起?”
“……”
许修言垂眼凝着她,忽将外套脱了扔按摩床上,里面的套头体恤也脱下去甩在床上。
初愿借着他身后更衣镜看到了他满背的红伤,心跳一停,又提起:“怎么弄的?”
“我没见过蒋宛,在霍霈霖家养伤。”
他回答她上一个问题。
初愿急声问:“疼吗?霍老太打的吗?”
许修言抹她眼泪:“哭什么。”
初愿都不知道自己哭了,急得要从他手臂下钻过去看他后背的伤,被他给搂了回去。
他吻她耳朵,低声说:“以后在我身边,只许你为快乐而哭。”
初愿流泪摇头:“你还疼吗?”
“不疼。”
他磨咬她的耳垂:“今晚月圆吗?”
初愿抿着抖的嘴唇看窗外:“不圆,像鸡蛋。”
“……饿了?”
初愿摇头,哽咽问:“霍老太打你是因为我和你谈恋爱吗?”
许修言深深看她:“是因为我拒绝和蒋宛结婚,和你无关,不要多想。”
他拒绝和蒋宛儿结婚,却和她无关。
那与谁有关?孟阮吗?他还喜欢孟阮吗?
许修言的吻落在了她脖颈,轻柔似蜜的吻,吻得暧昧撩人。 初愿想到她刚刚在楼道里捶打了他的背,再不敢碰他的背,手又无处安放,向后按着柜门,按得柜门吱嘎响。
许修言更衣室设刷脸门锁,柜门未设刷手牌锁,柜门开开合合和台风即将来临未关严的门窗一样嘈杂地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