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耳朵贴在门上,还是没有听到回应。
宁翎舟着急的开门进去:“倾倾!”
床上没有人儿,浴室的门忽然打开,许芳倾用毛巾捂着湿头出来。
看到出现在房间里的宁翎舟,见她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狠狠的松了一口气,许芳倾有些茫然:“大清早的,你这是怎么了?”
“我还以为……”
她还以为许芳倾想不开……
许芳倾用毛巾擦着头:“以为什么?”
宁翎舟没有回答她,一想到那种可能,她的心就难受。
“没什么,过来吧,我给你吹头。”
宁翎舟去拿了吹风机,插上电。
许芳倾本来想说自己来,犹豫了一下,还是算了。
既然两人注定有牵扯,这种小事分得再清楚也没有用。
她走过去在床边坐下,宁翎舟站在她身侧,手指穿过她的根时带起酥酥麻麻的感觉。
许芳倾下意识的捏住了自己的睡衣,莫名有些紧张。
宁翎舟的动作很温柔,手指从根一直撩到尾,半点儿也没有扯到许芳倾的头。
期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宁翎舟的目光落在她的秀上,扫过微红的耳朵尖,落在她后颈的腺体处。
那里已经恢复了原本的白皙,只剩下微红的咬痕,印证着昨天生的事。
“好了吗?”
许芳倾问。
“啊,差不多干了。”
宁翎舟回过神来关掉吹风:“秦天送了早餐过来,你收拾好了就下来吃吧。”
她说完自觉的出了房间,把门带上。
许芳倾松了口气,宁翎舟的温柔体贴像是慢性毒药一样渗透着她的理智。
她既庆幸宁翎舟对她很好,又害怕她在适应了宁翎舟的好之后,她又开始对她不好。
想来想去也没有个结果,许芳倾收拾着下楼,一眼就看到了桌上放着的红玫瑰,热情如火,美艳好看。
宁翎舟把早餐摆上,替她拉开凳子的时候说道:“院子里种的花都开了,我剪了一些红玫瑰进来。
你看看喜欢别的什么花,我空了再剪一些放进花瓶中,你房间里也可以放一些。”
昨晚回来的时候失意难受,天色也暗,许芳倾都没有注意到院子里开了那么多花。
这会儿在清晨的阳光下,各种颜色的玫瑰花沿着护栏盛开,鲜艳美丽。
成团成簇的牡丹芍药也不甘示弱竞相开放,清纯的茉莉花在一众妖艳的色彩中倒显得别具一格。
还有很多做景观的花草,将整个院子打造得很浪漫,随处一景都能作为拍婚纱照的背景。
想到婚纱照,许芳倾又有些失落。
她这辈子怕是都没法穿上婚纱嫁给自己心爱的人了。
宁翎舟看她望向窗外忽然愣住,开口道:“你有没有特别喜欢的花,我回头叫人种上。”
“没有,”
许芳倾收回视线,“这些就很好。”
吃过饭,宁翎舟原本想让许芳倾在家休息,可是昨晚生的事,让她想要给许芳倾一个“名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