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气。”
时桉咬着冰糕棍,“我马上去买。”
“那是买的事吗?”
牛伯倒了杯姜糖水给他,“逃避不是办法,有啥心事,讲给牛伯听。”
“才不想给您的日记当素材。”
“臭小子,不相信我吗?”
“没有。”
时桉揉揉脑袋,“讲了也没用。”
“你先讲再说。”
“我喜欢上了不能喜欢的人。”
“为啥?人家结婚啦?”
“没。原因很多,说不清。”
牛伯:“挑个你最在意的说。”
时桉:“他和别人有婚约。”
“都啥年代了,还婚约。”
“我也不知道。”
牛伯:“那你就去问他嘛。”
“我怎么问啊?”
时桉脑补,“难道要小三和正牌大战三百回合吗?”
牛伯哈哈笑,“你小子,瞎说啥呢。”
“我姥姥看的短剧都是这剧情。”
又雷又狗血,还能让老太太上头,看到凌晨两点,没收她手机就气得嗷嗷叫。
“你心平气和问嘛,讲道理。”
“他最近总不在,问不了。”
刚听到传闻,时桉一时无法接受,但静下心来想,还是该确认消息的真实性。他那晚喝了酒,才没敢乱问。他过后偷找了钟严好几次,不是人在忙,就是人不在。
“噢,原来你喜欢的是小严……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