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们听了面面相觑,都有担心之色。卢中郎素来风度儒雅,即使在军中也很少见他如此高声呵斥。叶悦之到底做了什么?能让中郎动肝火?
不片刻叶欢从帅帐之中“滚”
出来了,看那表情一点不担心,还有些笑容。
“悦之,怎么啦?让中郎那么大火?”
校尉们一拥而上,林雪就问。
“嗯,林校尉,冷大哥,潘大哥,淳于校尉?你们……”
四人站在暗影中陡然冲出,叶欢又在想着心事,被唬了一下,看清来人之后不由有些诧异,淳于落怎么也在?
“淳于校尉是来帮你的。”
潘凤笑道。
“不说这个,悦之快说说你到底和中郎说了什么?”
林雪继续催着。
叶欢对淳于落抱拳,后者点头一笑,军中汉子原本不需太多言语。
“没什么,我跟中郎说要是不让比我就去白马义从那里偷学,他那巡守还能防得住我?”
“偷学白马义从训练?悦之你……”
潘凤有些无语,难怪卢中郎骂他。
“我又不是各位校尉,就是个小小的队长,哪儿有那么多讲究?中郎也是,什么你的我的,不都是大汉军队嘛?一家人么。”
叶欢不以为意的道。
“悦之你可小声点,别让中郎听见再找骂?”
淳于落看了一眼卢植的帅帐。
“好了,那两场切磋,平了算输,你小子怎么赢?”
林雪问道。
“白马义从,战力坚强,队战几无胜算。”
冷烈正色道。
“我看各位不用操心,悦之的武艺对上公孙瓒也有胜机,不要忘了十二队除了悦之还有典公义。”
淳于落灵机一动,想到了关键。
“哦?我说呢,原来悦之你在这儿等着。”
潘凤林雪闻言连连点头,典韦的武艺还在叶欢之上,队战规模的对决,个人武勇可以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唯有冷烈略带疑惑的看着叶欢,数月以来二人单独相处的时间是最多的。
“各位上官,欢没想过让公义上,否则太不公平。”
叶欢正色道。恶来典韦,天罡斗将第六,加上恶战特技,白马义从再强也难以抗衡。
“好,若要有所得,就得公平对战。”
冷烈第一个欣然道,他没看错叶欢。
“道理是如此,可你就赢不了了,又为何定下洗马之约?”
林雪又问。
“输赢又有何妨?能与白马将军一战,对欢是最好的验证,潘大哥和公义总有顾忌。白马义从到底如何厉害,不经实战始终难见详细,输了迎头赶上便是。”
“洗马嘛,今日欢已让公孙伯圭颇失颜面,虽说事出有因,但总有同袍之义。再言对乌桓作战还需白马义从配合,若能使得行阵和睦,欢一点脸面又算什么?”
叶欢一番侃侃而言听得校尉们心中佩服,与大战相比,明日输赢的确无足轻重。
“再说,趁洗马的时候,我不是一样可以偷看白马义从的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