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缪尔叹气说,“他考神学院那会儿也是这样,现在还跟之前一样倔。”
却杀转头看向塞缪尔,说:“你之前就和他认识?”
“嗯,”
塞缪尔说,“午溪其实是我资助入学的,只是他不知道……我也不能让他知道,否则他不会接受的。”
“这样……”
却杀慢慢地冷静,默默地嘲笑着自己刚才不合时宜的胡思乱想。
他刚才居然会觉得这个小孩的眼睛和神态……很像荀听。
他的记忆变得很怪,先想起来的总是一些关于荀听细枝末节的东西。
却杀问道:“他成年了吗。”
“哦,成了,小溪今年是……二十一岁,看起来很显小而已。”
却杀说:“……那就好。”
至少对刚才的胡思乱想没有负罪感了。
塞缪尔没明白,他道:“啊?‘那就好’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却杀说,“我是说,小孩的肺源不好找。”
塞缪尔道:“他这个岁数的也没容易到哪儿去,年轻的器官源不仅难找,而且还贵。”
却杀道:“需要帮助随时找我。”
“嗯,”
塞缪尔朝他笑了笑,他道,“你那房间有绷带,要我帮你包扎一下吗?”
“我自己来,”
却杀摇头,说,“不早了,如果他明天醒得晚,让他去趟体技院找我吧,他不需要体术训练,但需要适应一下比赛规则。”
第84章比赛之前
荀听现一件事。
一旦自己身体的疼痛过了一个阈值,他就会陷入一种无意识的状态,或者说潜意识控制的状态。
就像昨晚,他疼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现自己的嘴唇鲜红如血,他抹了抹唇肉上的痂,碾成粉末,现还真的是血。
他依言去技体院寻找却杀,但现对方左手腕缠着绷带,于是和自己醒来时嘴边沾有的血迹联系在了一起。
荀听提心吊胆,自己又干什么了?
荀听推着却杀的轮椅,在神学院的学院竞技场顶层的观赛台。
却杀是带着他熟悉场地的,他却对着却杀手腕绷带心不在焉了一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