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非,晏非——我默念着,眼中的热泪,已经滚滚而下。
下一刻,我已经被飞奔过来的他,紧紧的拥在了怀里。没有什么言词能够描绘出此刻我的心情。只能牢牢的回搂着他的肩背,不停的流泪……
直到紫玉的声音,打醒了我:“韩大哥,这位是——?”
我抹了把脸上的泪水,推开了晏非,笑着转过头,看向正自满腹疑问的紫玉和孔维仁,对两人说:“晏非,我的丈夫。”
“丈夫?你和他——你们是——”
两张张大了的嘴巴,傻了一样指着我和晏非。
我扑嗤一乐,女子的娇态显露无疑。
女的?
两个人被我吐出的实话,惊愣了半天。
我让两个人慢慢去消化这个事实,拉着晏非走到回廊下,问他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还有这些官兵,又是从哪里来的?
晏非只是沉着脸孔,并没有回答。看着一身浴血的我,听着我说了这几天的经历,眼中闪过一抹狠戾。
跟着,叫过了一名将官,吩咐下去,要下面的这些官兵仔细的搜,一个人也不要漏过。
我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对于他能够调集这么多的官兵,来搜一个知府的府邸的行为,并没有再多问。只是告诉他,那关押众女的牢房,要他派人去把她们救出来。
晏非要我不用担心,还有紫玉和孔维仁,他也都会派人把他们安顿好。我点着头,不再多虑的跟着紫玉和孔维仁道了别,跟着和晏非上了回府的马车。
那一夜,知府聂光远的府邸,被一把大火烧了个干净。府里上下将近两百余口,无一幸免,全数葬身火海。
一个月后,当有人把这一事件书了奏折,上呈到了大运皇朝天子的面前,大运天子只是淡淡的说了句:“知府聂光远,纵子行恶,祸害百姓,其罪行十恶不赦,理应满门操斩。”
上奏折之人,当即言道:“皇上下旨,自然无人敢有疑问。只是,拒臣闻,当夜并未见到皇上的圣旨,竟有人胆敢私自操斩当朝四品知府满门,这人是不是有些太过狂妄,无视我大运律法了,皇上?”
大运天子再次淡言道:“谁说没有圣旨,是朕下的一道密旨。卿,可还有何言要说吗?”
“臣不敢!”
上奏之臣,乖乖退了回去。
天子想要问斩,大可以随便找个罪名,颁道圣旨,办了了事。又何必这么偷偷摸摸的派人做了?实在是太不合常理了。
密旨之说,显然就是托词。然而,天子护佑,谁人又敢多说半句。
自此,无人再敢提起洛城知府灭门一案。也由此事,引出一神秘人来。
拒闻此人,无官无品,却是可以随意调动大运皇朝各地兵马衙司。此人不受任何人管制,直接听命于当朝天子。
拒说,此人相貌绝美,手段却是极其阴狠毒辣。其真实身份究竟是何等人也,一时间,众说纷纭,无从证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