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人好客,男的热情爽朗,而女生少了些南方的矜持柔和,多了些大气优雅。
在新疆骑马还是比较常见的,颜一鸣觉得比起家里的好几辆不同型号的贝纳利、ktm机车要拉风,抖起来十分舒服。
既然老爹有钱,也舍得让他花,那就过好充实的每一天。
“别忘了你此行目的。”
,颜宇広对着年仅十三岁的侄子说。
大哥的风流在整个华夏族支党中都是数一数二的,也被人戏称为“华夏种马”
,只是三十多岁了还没结婚,也没听说会有个儿子。
在华夏族的诸多规矩中就有一条,族人不得跟普通人通婚,毕竟华夏族人身份特殊,让一个普通人一下子接受如此毁三观的东西太惊悚了。
他倒没什么感触,和大哥一样,从小就被告知这个世界的不真实,他们“高高在上”
,在古代,偶尔一两次出手也会被封神。
然到了现代可不一样,国家的监控并非摆设,否则国家也不会组织神秘局这样的机构调查他们。
但新疆太大了,占据了中国六分之一的面积,对于很多不法组织来说,这里简直是天堂。
新疆是个美丽的地方,不过他也没把华夏族认为是什么不法组织,至少颜族和白党从未跟任何普通人产生过冲突,黑党唯一和普通人有过的冲突也仅仅是抢走一本原本属于他们的书。
“这里真有这么邪恶?”
,颜一鸣好奇的环顾四周。
空气燥热,都是包裹着头巾的人,他一边喝水一边擦汗。
“如果存在,那在中国境内这绝对是最邪恶的地方。”
,颜宇広打了个哈欠。
身下的纯种巴里坤马也稍乏力起来,他寻思着那地方快要到了。
《华夏史诗》记载,被巴蛇吃掉的殇,既为得到救赎后的灵魂,下辈子会投胎成巴里坤马,继而能转世为人,因此来到这里难免不适。
“族人见到过么?”
“没有,你爹见到过一次,是唯一活着走出来的。”
那真是个奇迹,也是如此,他爹23岁时被子祖选中为颜族五个候选大家长之一。
“想必是吹牛的。”
,颜一鸣嘟囔着嘴。
大概他是还小吧,不懂老爹为什么隔三差五就带陌生女人回家,只知道妈妈说他油腔滑调,不是什么好人,就看中了他亿表人才这点。
老爹每次都会给他一张黑卡随便些消费,次数一多,也就默契了。
“呵,起初我也这么认为,直到他把那玩意儿亮了出来。”
颜宇広说到这有些害怕了,或者说是一种兴奋。
“啥?”
,他扬起天真的小脸。
“小孩子没必要知道这么多,到时候你感应到那个位置就可以了。”
,颜宇広觉得还是少提为好。
这是个忌讳,更是个禁忌,埋葬了太多尸骨。
“对了,您还没说海德拉最后去哪。”
,颜一鸣突然想起什么。
那不知是多少年了,族中的什么《盘古本纪》《女娲本纪》,里面的一年是指365年,想必距今很遥远。
他对时间尚且没什么概念,只知道自己13岁。
“传说是被安拉的侍从解决。”
大哥说,在那不知是海市蜃楼还是真实存在的米诺斯中,他现了一巨大的尸骨,也看见了许多暴力的血腥场面。
割、劈肢、挖眼、剪舌、掏心、糜烂的肉体、沉重的呼吸与虚弱的呻吟,甚至是最近两百年才出现的枪声,夹杂着不断哀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