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摸摸后背,心里还拔凉拔凉的,但他明显能感受到,原本存在的那些抓痕,此刻已被一种草药的效果遮盖。
陈贵人微微蹙眉,这个结果虽在清理之中,但还是让她很意外。
她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林典身上,脸上露出一丝思考的神色。
“林总管。”
她突然开口,声音悠长而有点柔和,与刚才的尖锐形成鲜明对比,“你身上为何有陛下的味道?”
林典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他的喉咙有些干涩,眼中的惊讶和困惑纵然掩藏得再好,却依然逃不过陈贵人敏锐的观察。
“娘娘恐多虑了,我时常为陛下把脉熬药调理身体,身上难免会沾染一些。”
林典嘴角勉强勾起一丝微笑,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
陈贵人似乎对林典的回答并不满意,她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怀疑,“皮肤上沾染的味道,与衣物散的味道,可是截然不同的。”
林典心跳加,面对陈贵人那如同洞悉一切的目光,他开始有些手足无措,急中生智地说:“回娘娘,煎煮汤药少则两个时辰,多则半日,每次煎熬都是微臣亲自守着,时间一长药为难免沁入体内,何况微臣只是一介小小太医,怎能和陛下相提并论,微臣实在惶恐”
陈贵人看着林典的回答,似乎心里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意,再次打量林典时,带着几分不快。
“林总管,我看你是铁了心要糊弄本宫了?”
陈贵人说着,微微嘲讽地笑了笑,“要是本宫将此事告诉我的父亲陈布衣,恐怕你的日子不好过。”
林典的胸腔仿佛被重重打了一下,他深知陈布衣在朝中的影响力,只要她稍有风吹草动,陈布衣必然会有所行动,自己可得罪不起。
“娘娘,微臣实在不知道您所说的什么。”
林典语稍快,显得有些慌张,“请娘娘明鉴啊。”
陈贵人似乎很享受林典现在的模样,她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得意的微笑,道:“本宫只是想知道真相,而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林典的目光在陈贵人的面前有些游离,如同一只被困住的小兽,拼命寻找逃跑的方向。
他的手指悄悄攥紧,指尖几乎要刺入掌心,但他还是努力保持了表面的平静。
“娘娘,微臣。。。”
他开了口,但话语如同卡在了喉咙里,一时竟然不知该如何继续。
陈贵人显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她的唇角轻挑,轻轻晃动手中的玉簪,声音轻快又带着一丝玩味:“林总管,到底是什么事情让您如此难以启齿?难不成你和陛下。。。”
她顿了顿,嘴角的微笑更深,意味深长地道,“还有哪方面的关系不成?”
林典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比之前更加苍白,他本能地想要为自己辩解,但陈贵人的言下之意太过明显,若是回应过激,恐怕会引更大的风波。
陈贵人见他如此,那微微上扬的嘴角更是得意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