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事时,越应扬的眉梢总是能压出纹路的。
此时,到很舒缓地展开,似乎还微微愉悦。
怀寒就直直盯着,暗叹:倒没看出你想罚,不然能忍这么久?
下一瞬,被塞了一嘴食物。
混搭的,配在一起不是很美妙的味道。
越应扬几乎是磕碰了怀寒的脑门:“你在,想什么?”
“啊咕噜噜噜噜……”
回不了话,怀寒专心进食了。
宴会一时又安宁和谐下来。
吃着吃着,怀寒不忘好奇。
这妖王古怪,平时朴素的不行,好好的办什么宴,今日是什么特别日子?
怀寒不大晓得人间的时历,正默数日子。
外边传来不小的声响,好像问题忽然有了解答。
“越应扬,信上说的,做做解释。”
人还未至,声先透过重重殿门传了进来。
听着就是悦耳无比,如海水拍击石案之声。语气略是骄傲,敢如此大呼妖王姓名,想是和越应扬同级的人物。
不然就是想死。
“我正与众妖宴饮,你就这么闯进来,何意?”
坐上越应扬抬手。
怀寒忍不住抬头看,心中默喊:要打了要打了。
可一片果肉被塞进了嘴里。
“想?想见我兄长。”
咄咄逼人的家伙终于现身,水气扑面而来,染的空气舒舒润润。
是东界来客啊。
来者披着水色长袍,丝毫不减锐气。面容是东界常带的俊美,不过发挥到了登峰造极,更显阴柔了。
赳赳气宇,如潜渊龙——没角的那种。
相当不善,却无杀气。
“扶冽。”
越应扬散了群妖,语气森冷,“知会你,只是不想你添乱。”
怀寒听着更熟悉了,扶冽……东界的妖王啊!
才反应过来那龙竟是扶冽的兄长。
扶冽还是只未化龙的蛟,便已是妖王。那压着的冰龙扶凛得多厉害?
“知会我,倒是想我提早添乱。”
扶冽也不客气,席地一座,直接挑明来意,“你不会还想替天界做事吧?我兄长禁眠这么多年,也算偿还了当初的债,将要破了禁制苏醒了,我绝不允许他们再度施压!”
……
怀寒很没面子,扶冽肯定看见自己了。那,本花有这么不像仙吗?
当着天界细作的面,讲怎么违抗天界。
果不其然,越应扬发话了,一指怀寒:“小神仙。”
怀寒应了:“在,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