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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冷淡着一张脸,没再理会他,而是径自拿出阵旗,将白花与血流彻底隔断,并结印将白花封印。
“时封!”
听到声音的时封回头,眼里浮现几分惊讶和喜悦:“桃子姐,东哥。”
没想到他会在这里遇到他们。
熟人相见,泪眼汪汪,后面一个叉掉!是惊喜万分。
“你没事就太好了。”
齐桃打量了少年一圈,语气开心。
“也不知怎么回事,一下子你就不见了,我和哥哥还在到处找你。”
“谢谢你们,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雪崩时我就掉进了这秘境,之后的事想来你们都知道。”
这时,百忙之中的齐东幽幽道:“叙旧能不能往后移移,你们哥哥我快抗不住了。”
“来了来了。”
齐桃朝时封轻眨眼,然后去帮她哥分担压力。
得亏齐东帮他们扛了,不然他们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时封看了眼冷淡青年,再次加入抵抗冰雕的大军。
更多的修土朝着这里赶来,大大减轻了时封等人的压力。
血流向的问题不仅时封他们想到了,有不少修土都想到了这点,本来大部分人还心有顾忌,还想着先观望观望。
但鸟兽形的冰雕打碎了他们的顾忌,眼看这秘境里是越来越凶险,再多等几日谁知道还会冒出什么怪东西。
青年一袭青衣,面容清俊,神色冷淡,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随着他手中长剑挥动,数道寒光闪过,剑光所到之处,空气中弥漫着一层薄薄的寒霜,如同冰花绽放,美丽而又危险。
看到这一幕的时封眼睛发亮,好强!好想和他比试一场。
像是察觉到了什么,青年眼神冷淡的扫了时封一眼,然后微不可见的蹙眉。
少年的眼神过于炙热,也过于露骨。
天终于亮了,杀不尽的冰雕再一次在阳光下化成白雪。
活下来的人大多狼狈,身上的衣袍被血液浸染,冰雕不会流血,他们衣上的血都是自已的。
时封身上也有好几道伤痕,都是打斗中躲闪不及被冰刃所刺伤。
“咳咳……”
“时封!你怎么了?”
听到他的咳嗽,齐桃眼含担心,尤其是看到少年过分苍白的脸,这份担心更加实质化。
“没事,就是有点冷。”
时封早就习惯了这动不动就虚弱的体质,根本不当回事,只是拿出数颗丹药服下。
他这就是失血过多,缓一下就好了。
“这里是挺冷的,要不然你多穿两件衣服?”
“我缓缓就好,之前是顾不上,而且太阳已经出来,不冷了。”
“那行,你……”
想了想,齐桃还是没再说什么。
而那朵白花被青年的术法禁锢,并没有跟着血流一同消失。
“要不是亲眼所见,谁能想到这样一株圣洁的花居然是用鲜血浇灌出来的!”
齐桃凑近了些,不禁感叹。
是啊,谁能想到,时封走在她身侧,闻言很是赞同。
“让开!我要毁了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