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糖接过这张名片,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才确定眼前的人,是多部剧火热的编剧桑夜,人们都喜欢称为桑老师。
有点惊喜,可他怕自己会演不好,有些纠结出声。
“可我怕自己会演不好,角色的人设会毁掉。”
大叔拿出手机,笑眯眯的,“不用担心,你演的只是男四号,不用演太久,扮演的角色是男主的白月光,最后被囚禁。”
“我曾经找过许多的演员,他们容貌俊秀,可到底还是缺了点,不够惊艳,容貌绝色的,可偏偏又被娱乐圈污染,眼神太混浊了。”
大叔摇了摇头,叹息后。
抬起头来,目光灼热地看着阮糖,“而你容貌娇怜可人,眼神又偏偏清澈水润,完全符合我笔下娇养的病弱小公子。”
“你若担心不会演不好,我们可以先去试试戏,正巧今天也是简导一起选演员入剧组的日子,要不要去试试?”
想到那种能站在舞台上,被许多人喜欢的样子,阮糖的内心有着隐秘的雀跃以及开心,可多年来的胆小,随着时间的流逝,虽然减小了许多。
可他还是怕,怕自己会做不好,演不好,拖了整组的进度,就像上次,即使他最后扮演得好,可前期的演不太好。
纠结地咬着小手手,可耳边又传来大叔的声音。
“试一试,万一你能演好呢?再说还要选人,不一定能去,能多多尝试新事物也好。”
内心的那份雀跃,渐渐变大,万一自己能演好呢?阮糖鼓起勇气,杏眼里紧张不安。
“那我去试试。”
话音未落,大叔就兴奋地拉着他坐上车,还发给了他这本小说,让他领悟即将要参演的角色,楚钰。
楚钰是当朝皇后最厌恶的存在,也是整个朝堂上,最不可言说的秘闻,被囚禁于皇后的深宫之中。
长得花容月貌,倾城绝色,可四肢无力,被厚重的铁链缩在了冰冷的囚笼里,犹如被折断翅膀的金丝雀,又犹如只能攀附别人的菟丝花。
藕白的玉臂无力地下垂,其间还有斑斑点点的伤痕,由于艳红的梅花,沿引向上,绽放朵朵。
可屋内却还燃上含情香,小公子脸色绯红,双腿难耐地摩擦着,披散的三千乌发,凌乱地倾洒后背,遮住了诱人的蝴蝶骨。
而门外却传来皇后暴怒的声音,砰的一声,上好昂贵的茶盏,碎成了四分五裂。
“皇帝还掂记着这个小贱人,不能杀,要不然被皇帝发现,我们都会被凌迟处死,但是可以狠狠地折磨他。”
“我要看看皇帝弟弟,如何从一个娇贵的小公子,变成一个淫荡的贱人,哈哈哈哈……”
看守的嬷嬷背后出了一声冷汗,皇帝喜欢儿时的弟弟,虽然两人不是血缘至亲,但这可是禁忌恋啊!违背老祖宗的伦理啊!
但更可怕的是皇后,表面温柔娴雅,实际上却心狠手辣,囚禁了皇上的弟弟,变着方法折磨,但又不能折磨致死。
可想到皇帝若是知道这件事,就会气得怒不可遏,正所谓天子一怒,浮尸万里。
想到这里,嬷嬷更害怕了,拼命地磕头,头都鲜血,还在不停的磕。
“娘娘,欺君之罪,会杀九族啊,就算娘娘不在乎自己,可也要为家人、同僚着想……”
看着嬷嬷额头都流出了淋漓的鲜血,鲜血顺着地板,渐渐流到她精致的绣花鞋上,皇后娘娘眼里闪过狠戾气。
不听话的狗,杀了便是。
拔出了发髻的簪子,尖锐的簪头,直接快狠准插入了宋嬷嬷的大动漫脉,瞬间血液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染红了衣襟。
宋嬷嬷一时不察,脖颈处就传来剧痛,看向皇后娘娘,瞪大眼睛,捂着脖颈,可鲜血汩汩流出,很快,手的细缝里也流出鲜血。
没过一会儿,肥胖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宋嬷嬷翻着白眼,彻底死绝了。
浓重的血腥臭味,在空气中扩散,皇后娘娘眉间花着精致的花钿,狠狠皱着,嫌恶地拿着手绢,捂着鼻腔。
“来人,拖下来,丢到乱葬岗。”
说完,转身,走出了深宫,艳红的裙摆飘起张扬的弧度。
更在皇后身边的宫女,更加战战兢兢了,双腿都在打着颤,脸色发白。
宋嬷嬷的死,虽然是条人命,可在后宫的勾心斗角中,激不起半点的涟漪,人们渐渐遗忘了他。
这里面被禁锢的小公子,脸色绯红,藕白的玉臂上,也越来越多伤痕,小公子也渐渐神志不清,整日被合情香折磨才,也越来越像个尤物…却无人知道…
直到有一天,皇帝收养的其他宗亲的孩子,立为太子,太子矜贵清冷,以德服人,人人赞赏。
可不料,矜贵清冷的太子,误入深宫,缓缓推开了这扇门……
这本小说楚玉的结局,到此停止。这个角色楚钰,说简单也简单。
楚钰书中娇气的小公子,养兄是未来的皇帝,病弱娇气是小公子的代名词,喜欢软乎乎地向养兄撒娇。
却不知,下意识的亲昵,让养兄对他的执念以及病态的依恋,也越来越深。
前皇帝,发现养兄是自己的血脉后,便封养兄为皇子,而两者的地位也发生了极大的反差,一个是商贾家的小公子,另一个是权势滔天的皇子。
娇气的小公子开始害怕,开始远离,也就是这时养兄开始渐渐展露他的病态属性,渐渐不满于肢体间的触碰。
常常喜欢潜入小公子房内,痴迷地迷恋小公子身上的衣物,以及小公子喜欢的东西。
甚至病态疯狂地迷昏小公子,蹂躏着唇珠,看着唇珠渐渐变得充血艳红,养兄眼里闪过痴迷的神色,以及压抑不住的兴奋蓬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