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耳朵。”
阮糖:“???”
下一秒,一声撕裂吼叫的声音,贯穿耳膜,“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众人浑身一颤,连忙捂住耳朵,甚至有人爆粗口。
这踏马的…也太难听了吧……
一首歌结束后,余恒还微举着话筒,扯着大嗓门,“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众人心神颤抖,耳朵都感觉要废了。
可余恒还是兴致勃勃,“接下来,让我给大家再唱一首!”
脱下了外衣,露出里面的黑色体恤,激动地拿着话筒,准备又唱一首歌。
吓余恒的朋友,连忙走到台边,将余恒拉拽了下来。
余恒不满地推搡他们,脸色嘴得通红,嘴里还念叨着,“不准拦我,让我再唱一首……”
“好好好……”
余恒的几个朋友,差点拉不了他,只能口头上应付,眼里却暗示阮糖去买点醒酒的东西。
阮糖点了点头,避让热舞的人们,沿着酒吧的阶梯,走下去。
可万万没想到,刚刚走下去,便被一双大手,从旁边拉扯过去。
撞入淡淡的烟草香的怀里,转角的光线很黑,两者的身高又相差极大,没看到这人的面容。
自然也不知道,顾轻尘看清是他的面容时,俊脸隐匿面具下,眸色晦暗不明,唇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
捂住他的嘴,声线极冷,“别出声,帮我个忙,躲过那些搜查的人。”
可不料,阮糖咬住了他的手,洁白的齿贝,咬得用力极了,呜呜出声,甚至咬出了鲜血。
滴答滴答落在衣服上,可顾轻尘却愉悦地眯起狭长的双眸,神色餍足又病态。
直到那些搜查的人,去了别的包厢里,顾轻尘才收回了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离开了。
看着那人黑色的背影,阮糖愤怒地擦了擦嘴角。
而另一边酒吧的包厢里,几位商业上的合作伙伴,大腹便便,头顶稀疏的头发,乐呵呵地觥筹交错。
唯有厉深坐在主位上,姿态慵懒,举着高脚杯,摇晃着里面猩红的酒水。
昏暗的视线下,越发衬得俊美的五官,幽深莫测。
有一位合作伙伴,王导,可能喝酒喝上头了,打起了厉深的主意,看着厉深薄薄的白衬衣下,那隐隐蓬勃有力的肌肉弧度。
王导眼里泛起了淫光,露出痴醉的目光。
王导是个同性恋,他不喜欢那些娘了吧唧的男人,反而喜欢那些精壮、孔武有力的男人。
因为艹起来,非常带劲。
想到这里,王导的胯下就忍不住支起了小帐篷,迫不及待地靠近,甚至伸出了咸猪手……
又q又咬
“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