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饭店,霜儿以为季沫会主动谈起叶止止的事,结果到分别的时候,季沫也没聊到这个话题。霜儿想,那就让他臆想一夜去吧。
季沫回到家,母亲召他去,问他年关前后都有什么打算。
季沫虽然内心失落,但脸上却显得波澜不惊,说,还没想好,无外乎就是联络联络人情。
母亲告诉他,凡事要趁早。
季沫回到屋,失眠了一夜,囫囵睡着,已是鸡叫三遍。
日上三杆,季沫睁开眼,不由地一愣;再定睛一看,吃惊地问道:“你怎么在这?”
“我怎么不能在这?”
“你都嫁人了,不用再——”
季沫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嫁人怎么了?”
霜儿说:“以前是你的丫环,以后,我还是你的站环。”
“你说什么呢?”
季沫依然躺在床上,“你现在是自由身,有你自己的生活。”
“有了秋水,就瞧不上我啦?”
“想到哪里去了。”
季沫问,“你什么时间来的。”
“来了一个时辰,就守着你醒来呢!”
霜儿也不卖关子了,“来是想告诉你一声,我昨天去袁府很顺利。”
“叶小姐原谅我了?”
季沫一跟头坐起来。
“没有说原谅,也没有说讨厌。”
霜儿一脸得意地说:“我感觉吧,她对你应该是有意思的。”
“真的。”
季沫一下子抓住霜儿的手。
“信不信由你。”
季沫深思了两秒,一骨碌跳下床,拦腰抱住霜儿,“我的贵人呀!”
他松开霜儿,左手拍一下右手,右手又拍一下左手,边踱步边界自语着:“好!好!好!”
他又大笑几声,“看来希望很大呀。”
霜儿这时也反应过来,连忙提醒道:“你还不赶忙穿衣服,小心受了寒。”
说着,就拉着季沫去穿衣服。
霜儿离开季宅前,季沫把她送到大门口,一再嘱咐她,让她时不时地去袁府走走,给他牵牵线,搭搭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