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监娃便悄悄地退到其他四个人身后,并左右观察地形,以便随时抽身。
季沫端起冲锋步枪时,这个吕监娃听出了异样,就快地悄悄地转身跑了很远,躲在某一个角落暗中观察战事。当他现自己最后的一个同伴也中枪倒下时,他吓得飞起腿就跑,由此逃过一劫。
伍自成正坐在屋里喝着茶,他的一个下人正瑟瑟抖地站在一边,吕监娃跑了进来。
伍自成一看到吕监娃,一头站起来,脸上露着得意的笑,“给我干掉了没有?”
他从酒店回来之后,心里越想越窝火:在江北省,季沫不给他这个省主席公子的面子,不仅坏他好事,还用枪指他;现在,在金陵市,类似的事又上演!
伍元庆也现到回家的儿子似乎有些情绪低落,他问儿子,儿子只说:酒喝多了。
这个儿子不争气,可谁让他是自己的独苗呢!伍元庆无奈地摇摇头,回到自己的书房里云了。
伍自成叫了五个人到自己独立的茶室,其中就有吕监娃,让他们现在就去暗杀季沫,事成之后,一个赏一根金条。
这五个人就算不看在金条的面子上,也得看在将来跟伍自成混、必将有更大的油水的份上,杀个人算什么?他们眼里,这伍家也是权大势大。
“做干净点。”
伍自成在他们出前吩咐,“一定要干掉这个季沫。事成了,立刻过来给我说一声。”
所以,当他看到吕监娃时,不由得心里高兴;这季沫一死,季沫带给他的耻辱也就一笔勾销。
“其他四个人呢?”
伍自成在客厅直接问道,他现在显得格外兴奋,也没有必要背着他的父亲了。
“全被干掉了。”
吕监娃回想到那个场面,心里还止不住抖。以前,他们欺负别人从来没栽过,这种事干惯了,也就忘了世界上还是有狠人的。
“全被干掉了!”
伍自成的脑袋一下子就大了,“那——”
伍自成突然有一种害怕,“那个——,他们知道你们的身份没有?”
“应该不知道。”
吕监娃说。
“究竟生了什么?”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吓了伍自成一跳,他手中的杯子也掉落在地上。他抬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老爹伍元庆。
伍自成的心里有着莫名的后怕,便把要暗杀季沫及为什么暗杀季沫的事都一股脑儿地倒出来。
伍元庆听儿子说完,他在沙上坐下来,沉默良久,叹息一声,看向吕监娃,“我给你一笔钱,你去外地躲一段时间,至少半年吧?”
“谢谢伍主席。”
吕监娃也意识到这次是碰得硬茬了,一旦拿到钱,溜之大吉是上策,他可不想拿自己的小命来讲什么狗屁义气。而且,他很清楚,在伍自成眼里,他能咬人就是一条好狗;一旦形势不妙,他一定会被伍自成当作牺牲品的!
“爸,你还担心他季沫?”
伍自成不满地说道,他本以为他的父亲会直接给他出头。
“你做事能不有成熟一点?”
伍元庆看着儿子,恨不得扇他一个耳光,惹谁不好,偏偏要惹这季沫,“你若真把季沫暗杀了,姜先生都要追究这事!如果季沫没死,你认为他这样一个上过战场的血性男子,如果查出幕后主使是你,你认为他能放过你!”
“你好歹是省主席呀!”
“就算他明里不敢,你担保他不暗中弄你!”
伍元庆气得心脏直突突。
与此同时,当季沫再三向医生确认了云裳的伤情之后,他内心的怒火终于得到消歇。
云裳的伤势的确不重,在她感觉到异样扑样季沫的那一刻,令敌人分散了一下神,子弹便打偏了一点。
顾四姐之前多多少少听说过关季沫与云裳的事,当她亲眼经历了云裳救季沫,季沫为云裳狂这件事之后,她既羡慕,又嫉妒。她多么希望,自己也能成为季沫守护的一道底线呀!
叶止止经历了这一场突变,她心中关于季沫的自信突然产生出一种质疑。当她在医院目睹着季沫的紧张,她觉得,那像极了爱情!她感觉到,自己似乎真得错过了什么?
在季沫亲自去取药的时候,叶止止上前与云裳说了几句话便告辞先去了。云裳嘱咐她一定要注意安全。
离开医院,季沫派阿强亲自护送顾四姐回家。
阿强和顾四姐前脚刚走,仓周和夏文开车来到了医院门口。
“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