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祁言飞快眨眨眼,在唐琛被他弄得愣神一刻,祁言飞快倒了一大勺醋和辣椒,动作太极小些溅到了唐琛碗里,在白汤里慢慢散开,他语气带着一点撒娇的韵味:“我知道哥哥心疼我,肯定不会不管我的。我发誓,就这一次,下次节目额对不会空胃吃重口的。”
唐琛险些一口气呜呼,实在这人没办法。
对于成年人,一份粉的分量是不足的,两人又在街上逛了一圈,两人一头电驴从东关转到西关,一顿饭逛了两个小时。
祁言白天釜底抽薪,晚上遭了报应,抱着靠枕在沙发上疼得一言不发,额前全是冷汗。
唐琛早就看出来他的异样,去厨房给这人泡药,褐色的液体在玻璃杯里,顶端还有着白色乳沫打旋,唐琛把杯子搁在茶几上,又坐在一旁抽走沙发的靠枕,手伸过去不停换地方压着,最后祁言疼地倒抽一口凉气。
汤臣诘责倒:“让你别吃别吃了,非不听,疼了吧。”
祁言哭丧着脸:“我以为没多大事。”
“现在知道了?把药吃了,一会带你去医院。”
祁言捏着玻璃杯递到嘴边,仰着头一顿,又把杯子拿开:“不去医院。”
“那你今晚胃疼能好吗?”
祁言信誓旦旦:“能。”
监督这人喝完药,唐琛去厨房把杯子洗了。
再出来,祁言又把靠枕抱到怀里,什么也不干坐在沙发上干发呆。
“你有什么感慨吗?”
祁言抬起头看他,又叹一口气:“有。”
唐琛坐在他旁边:“说。”
“我在想啊,我们现在也同居了,什么时候能和你领证?”
他们的关系一直被彼此定义于恋爱中的情侣,谈婚论嫁很难考究,在他们潜意识里,当下就是最好的状态,一般也不会发散思维去香其他的。
唐琛犹犹豫豫道:“现在会不会太早了。”
祁言立马就不乐意了:“可我们现在同居了,他们说同居和二婚没什么区别,你不娶我,我以后嫁不出去了怎么办?”
唐琛匪夷所思:“在哪听来的封建余思,那你这样说我以后还怎么娶其他人。”
“卧槽!”
祁言立刻炸毛:“你居然还想和其他人结婚!”
唐琛:“哦,嘴快了,说漏嘴了。”
祁言立刻一把鼻涕一把泪:“唐琛,你是个负心汉,我跟着你什么也不求,身子家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到头来全是为他人做嫁衣,我图什么啊,我就想和你有张结婚证,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求,什么都不要,就这点你都不能满足我吗?”
唐琛“哦”
了一声,直接起身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