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握住那根挺立着的漂亮东西,一看就没怎么使用过。
不像师父的,师父醉酒后经常把自己弄得一塌糊涂,帮师父擦洗身体时,白银偶然瞥见师父的那东西黑而干瘪,如同他衰老的脸,布满了皱纹。
白银张口含住那根漂亮的东西,几乎没什么味道。
记忆中军妓营里的女人是这样使那些男人高兴。
白银不觉得自己是军妓营的那些女人,他所服侍的是全天下最金贵的陛下,自觉是高于军营里那些骚浪的妓子们的。
陛下很矜持。
白银垂眼专注于用口舌抚慰夏沙立起来的茎根,细心地每个敏感点都照料到,夏沙的手无意识插进了他发间,发出深重的喘息声,尾音都带着点儿颤。
现在白银有点感谢那些女人了,陛下的反应像是奖励,允许他继续对陛下的身体做进一步地亵渎。
那些女人长期被淫欲浸得骚透了,能一边含着师父的东西,一边用粗长的随便什么东西捅入自己的那口骚穴。被压倒时媚眼如丝地直勾勾盯着他,那眼神能令任何男人发狂,可白银心无杂念,安静地看着师父弄完,然后带他回家。
“呼……停,停……不,不是这里。”
被突然叫停,白银身子一僵,努力压抑住失望的情绪吐出被他吸弄得很精神的阳根,他想不通自己做错了什么。呆滞之时陛下已经合拢双腿,不再向他敞开。
白银出乎意料地听话,夏沙那例行拒绝推拒的话语在他这里竟真的起了作用,白银脸色苍白地抬头看夏沙,浅色眼瞳中满是迷惑。
为什么?要叫停?他做错了什么?
这也太听话了吧……夏沙对此刻满脑子淫行的自己很不齿,同时又非常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塞进他的女穴中止一止里头的痒。
小皇帝身体里的淫性同情毒结合,再被太傅和丞相两个人一同开发后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纵使极力克制,今日也已经到了极限。
“知道太傅送的盒子在哪里吗?”
白银点头,就几步路,他赤身站起快步去拿到盒子又返回,恭敬地递给夏沙。
盒子里摆着各式各样的道具,甚至还有春药,鬼知道太傅从哪里弄来的这么多道具,他本人也没说这些东西的来历,只保证绝对安全无害。
夏沙拿起一根玉势又放下,他最痛恨这东西,尤其是余镜羽用盒子里的道具玩他,第一个用的道具就是玉势。
可是身体好空虚……好想被……
小皇帝拿起玉势又放下,最终又拿起,将其交给了白银。
为了消除一点自己的羞耻心,夏沙尽力将白银当工具使唤,努力保持平稳的声音命令道:“知道用法吗?”
白银点头,暗淡的眼神重又恢复明亮,夏沙满心都是自己的事,并未注意到暗卫这点小小的情绪变化。
夏沙又拿过一个药瓶,反正都是情药没差,他没有感情地吃了情药,身体立时更煎熬了,趁还没彻底失去理智,他继续给白银下命令。
“过来,给我舔,然后插进去。”
料是此刻远在天边治水的丞相若知道陛下在情欲难忍时的骚浪样,怕是宁愿不管一堆烂摊子也要飞奔过来守着人。
陛下又突然不矜持了。
白银懵然想着,可旋即又兴奋起来。
夏沙脑子一团乱,吃下的情药糊掉了他的脑子,他一心想着解决目前的难题。
一眨眼少年赤裸裸朝他走来,白银膝盖刚弯下夏沙就喊了停,“不要……”
“别跪,我们去床上。”
陛下朝令夕改,突然变卦。白银浅色眼眸微睁,随即在夏沙椅子跟前单膝下跪:“属下身份低微,不敢上龙床,望陛下三思。”
夏沙没有耐心了,表情隐含焦躁,藏在长袖里的指甲深深扣进皮肉。他深吸了一口气,“那你把我送到床上……和盒子一起,然后就穿上衣服退下,我不用你了。”
丞相曾言白银不能生育,白银又是这样呆傻的状态,再继续强行命令他,先受不了的是夏沙自己。
少年眼里的光再次熄灭,他低头接受命令。论年龄他与小皇帝相仿,身量也差不多高,白银没什么可言的,抱起他的陛下,触手才发觉他的陛下身体烫的惊人。
夏沙衣衫勉强算齐整,头冠稍微有些歪,他窝进了一个尚算温暖的怀抱,是讨厌的丞相送给他的白银。
丞相送了他一个可以使用的工具人,又无情地告诉他,他不行。
……好样的。
给小皇帝下情毒又pua小皇帝,希望皇帝主动来求欢,求他,还给情毒难解迫在眉睫小皇帝送个不举的少年羞辱他……
不是骂白银不好,他好极了,很乖,乖到夏沙羞耻心爆棚!
但是白银隐藏攻四不举的话……拿什么来安慰小皇帝以后空虚寂寞两根玉势一起塞的身体?
……好想,蹭点什么,被摸,被亲,好热,下面……快忍不住了……
身体极度紧迫,夏沙放空了脑子,他紧紧抱住白银的脖子,往他脖颈深处呼着热气。
柔软脖颈近在白银视线咫尺,三千乌发垂落,清淡香气绕在白银鼻尖。白银极不明显地呼吸加重,脚步稍许偏离了轨道,陛下……陛下真的好好看。
金贵的,软软的……好像在发光!
“嗯哼……”
理智脱线,夏沙下巴轻轻蹭白银肩头,他又擅自朝令夕改,他想白银不举摸摸他解解燃眉之急也行。
自己做……好麻烦,手好酸,也好羞耻。
搞点春药吃还是有作用,夏沙把游戏通关各种各种抛掉,连带碎成一地的节操也扒拉扒拉全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