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紫色短上衣的扣已经全开,衣衫滑落半边香肩,文胸被扯到雪乳下,乳沟被挤压得更加深邃,奶子被顶弄得摇摇晃晃,陈最握住了其中一只,埋首其中,细细密密地吻着自己昨天留在上面的痕迹。
一片深色吻痕在奶子上星罗棋布,陈最低笑了一声,含住她的耳垂吮了吮,说:“……我记得声笙很喜欢穿分体式的泳衣——”
说着,他下身用力一撞,嫩红的穴口几乎被撑平了。
顾声笙咬着声,带着哭腔长长的呻吟一下,爽到目光失神。
“怎么不早告诉我要来海边?”
陈最偏头吻了吻女孩子搭在自己肩上的腿,细腻内侧肌肤上也狼狈不堪,都是他弄上去的痕迹,“要是早跟我讲了,我昨天都不会弄在这些地方。”
“唔嗯……”
顾声笙喘息着,呼吸凌乱,勾着他的肩朝他抬着臀,“……都怪你……嗯……我不喜欢你跟我啊嗯啊跟我冷战……嗯哦!”
陈最重重肏向她的花心,湿热紧窄的小逼细细密密地吮弄着他的鸡巴,摆腰的动作根本无法停下。
“不会再有下次了,宝贝。”
陈最一边朝她承诺,一边用鸡巴用力顶着她深处的敏感点,惹出身下女孩子带着哭腔的破碎呻吟。
噗呲噗呲地水声飞快,陈最直起身,鸡巴上已经裹了一层白膜。
这是女孩子极其情动时会分泌的白浆,陈最仿佛受到了鼓舞,肏得越来越重。
奶子酥痒极了,但偏偏陈最这时候没有弄她,只是看着那对丰盈被自己的抽插撞出漂亮的摇晃。
像荡漾在船上。
“……揉我……嗯……”
顾声笙自己捧着自己的乳,葱白的手指没有男生那样的力道也没有那样的技巧,动作毫无章法,丝毫解不了渴,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嘬嘬……奶子好痒……帮我嘛……嗯啊……”
“是么?刚才不是逼痒?”
陈最勾唇轻笑,啪地在奶子上打了一巴掌,动作轻,却感觉到女孩子的花穴忽然抽搐起来,紧紧搅弄着他,下一瞬,便见她浑身战栗起来,宫口喷出一股热流,全数淋到了鸡巴上。
像泡在温泉里,陈最舒服的喟叹一声,扶着她的腰抽插,说:“看来宝贝还是逼更痒,这样就高潮了。”
“啊啊——嗯……”
顾声笙脑海里白茫茫一片,舒服到几乎无法思考,只知道朝他摆屁股,迎合他的操弄。
忽然间,陈最的鸡巴抽了出来,搂着她的腰,将她翻身过来,抵在了舷窗上。
豪头的舷窗和经济舱不一样。
不是椭圆的一小扇。而是像家里方正的窗户,视野开阔,奶子挤压着悬窗玻璃,贴成了漂亮的乳饼。
悬窗玻璃上倒映出两人的脸,陈最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转头过来,深深吻了下去。
粗大的鸡巴裹着湿漉滑腻的蜜液,在她的花唇间轻轻顶弄着。
“好看么?”
陈最松开她,同她鼻尖交错,“声笙是不是也觉得,自己被我肏爽的样子特别好看?”
余光里,女孩子瞥见了自己布满情潮的脸。
她不知道是不是每个被肏的女人都是这样。
但显然,玻璃上陈最的表情写满了对她的迷恋。
“嘬嘬也好看。”
顾声笙说,塌腰抬臀,蜜臀顶着他的小腹蹭着,上下裹弄他的性器,“肏我的时候最好看了……嗯——”
“操——”
陈最单手搂出她的腰,另一只手将她的双手背到她的腰后按住,鸡巴重重顶了进去。
顾声笙扬起头,目光失神迷离,甜腻的呻吟绵软地缠在陈最心里,牵着他的腰重重朝她顶弄。
“骚逼,想被我肏死么,嗯?”
“嗯……想要……啊……”
顾声笙几乎要分辨不出他的话,本能的回应着,“肏死我……嗯啊……陈最肏死我呀……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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