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秦闻言一下缩进毛巾被,抖簌簌起来。
叶林收拾好房间后,催着缩在被子下的男人去洗澡,自己则动手开始准备做饭。
她熟悉地洗剥好了菜叶,下热水,氽起,稍凉,拌上酱油,把从家里带来的腌萝卜去汁,切成细丝。紫砂煲里的大米粥香味渐渐地飘在这小小的房间里。
已经有些神清气爽的庄秦,走出浴室时,闻到的就是这种香甜的味道,开放式厨房里,忙碌的女人,正咕噜噜冒泡顶着盖子的小砂锅,小小的餐桌上,摆好的菜肴。
生病的人是容易被感动的,更何况还没有人这么照顾过他。趁着她戴上棉手套,他抢先一步用湿布捏着砂锅上桌。“你休息一下,我来。”
叶林只好抽起手套,“你还是个病人呢?也不怕烫。”
他分好粥,慢慢地品尝着,在热气的氤氲下,他看着她,不发一言。
她挟了一筷子菜给他,取笑道,“干什么,太感动啦?庄小盆友。”
庄秦低下头,竟有一丝羞涩。
看他不说话,她又逗他,“庄小盆友,你再这么内向,我就抓你去打针了。”
乍一听打针这两个字,他手中的碗突然落在桌子上,声音短促又尖锐。
她吓了一跳。
慌乱地擦着溅出的粥水,喃喃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手却一直在发抖,不可抑止地颤动。叶林拉着他坐下,摸摸额头,“哪儿不舒服吗?”
他摇头,竭力平静自己的情绪。刚有的一点温暖,被一种巨大的恐怖打散,梦魇中的黑暗,似乎要冲出牢笼,将他吞噬。
他看着她,喉结蠕动着。张了张口,竟发不出声音来,他忍了又忍,可依然控制不住自己还在微颤的身体。
对于爱情,甜蜜的欺骗就是感情的催化剂,恶意的欺诈却是罪不可恕。
他抚平呼吸,绕了一缕她的头发在指间,迷恋地卷绕着,“叶林,我必须告诉你,我必须告诉你。”
他低低地唤着她的名字,带着一丝绝望,“你必须知道。”
从来没有在他脸上看过这么凝重的面色,她一动不动。
“我吸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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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和初谷趁着大人物们醇酒美人地过瘾的时候,塞了不少东西到嘴里,还塞了不少到食品袋里,鬼崇地藏进小挎包。
“初谷,拿这个,这个顶饱”
果果含着水果,“还有那个,这下明天后天的早餐都有着落了。”
“对了,阿布去哪儿了。”
初谷打包好东西,看了看四周。
“在后花园电话呢,等结束了去看瓢瓢。”